戴纓嘟囔間,陸銘章從黑暗中握住她的手,再將人打橫抱起,就在她準備掙脫時,他追說一句:“莫要亂動,我喝酒了,有些行不穩。”
他將她抱回主屋,放到榻上,打下帳幔,跟著也入到帳中。
“想問什么,盡管問來。”陸銘章說道。
“真的什么都可以問?”
陸銘章點了點頭。
戴纓先是看了陸銘章一眼,雖是沐過身,可臉上仍有些紅,眼睛帶著醉意,她看向他時,他也回看過來,眼中帶了一點點笑。
既然他讓她發問,她便直言問了出來。
“妾身去那宮殿前,大人同太后有沒有……”說著這里,戴纓后知后覺地捂上嘴,睜大眼,“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陸銘章等著她的問話,誰知憋出這么一句,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確實知道得有點多,想不想知道更多?”
“大人若愿意講,阿纓自是洗耳恭聽。”
笑聲漸止,陸銘章再次開口道:“讓我想想,從哪里講起,二十年前?”
戴纓趕緊打住:“聽那陳年舊事做甚,不若大人坦白,今夜這酒,可曾讓您行了什么……出格之舉?”
“不曾。”陸銘章回道。
此話問了也是白問,沒法印證,她問這一嘴,不過是安慰自己。
戴纓繼而又問:“那為何妾身去時,你同太后共處一室?”
陸銘章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起另一件事。
“你可知從前同我定過親的兩位女子,在過門前皆丟了性命?”
戴纓點了點頭,這并不是什么秘密:“知道。”
曾經有一段時間,坊間有傳陸銘章克妻,直至后來他孤身不娶,這個聲音才一點點消解。
“那兩名女子并非死于意外。”陸銘章說道。
就在戴纓驚疑間,陸銘章道出從前的往事,無非就是兩小無猜的戲碼,最后陰差陽錯沒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當然了,這是戴纓基于陸銘章陳述的往事,自己渲染出來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