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雞!”許大茂“嗷”一嗓子喊出來,菜刀“哐當”掉在地上,撲過去扒著雞籠看
“這是誰弄得?把我的雞弄成這樣了?”
他這一喊,驚動了院里的鄰居。二大爺劉海中正在背著手往家走,聽見動靜轉身走了過來,剛走進后院就喊道:“大茂,咋咋呼呼的?出啥事兒了?”
“二大爺你看!”許大茂指著雞籠,氣憤地喊道
“我的老母雞!明天就要殺了去相親的,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給弄成這樣!”
劉海中湊過去一看,也皺起了眉頭:“這雞籠是被炸了啊?是不是哪個孩子玩炮弄的?”
“鞭炮炸的?”許大茂猛地一拍大腿,瞬間想起了去許父那時看到棒梗在公廁附近玩鞭炮。
“肯定是棒梗那小兔崽子!上午就看到他在公廁的空地上玩鞭炮,這又來禍害我的雞!我得找賈家算算這賬”
說著,他菜刀都沒放下拎著雞籠就往前院沖去,剛到賈家門口就撞上個正著——秦淮茹正拉著棒梗往屋里走,棒梗手里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饅頭。
“許大茂你干啥?拿著菜刀想殺人啊?”秦淮茹趕緊把棒梗護在身后,警惕地看著他。
“殺人?我殺你家棒梗都不解氣!”許大茂指著棒梗,氣得滿臉通紅。
“你看看他干的好事!趁我不在家用麻雷子炸我雞窩,我家幾只的老母雞全給弄殘了!用這雞招待人不是寒磣我嗎,你得賠!”
棒梗嚇得往秦淮茹身后縮了縮,小聲辯解:“我沒……我都沒去后院,沒碰他的老母雞……”
“沒碰?”許大茂冷笑一聲,“我雞籠里還有麻雷子的紙皮,不是你是誰?除了你這小兔崽子,還有誰還在院里亂玩麻雷子?”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何雨柱端著個碗從家里出來,碗里是剛做好的雞蛋羹。他本來是給聾老太太送過去的,聽見吵鬧聲就湊了過來:“咋了這是?傻茂大過年的吵啥?”
“傻柱!沒你事,你許大爺這會沒空搭理你”對于這個死對頭,許大茂懶得搭理,轉身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給個準話,你兒子把我家雞炸成這樣,你說怎么賠吧?”
何雨柱看了看雞籠,又看了看縮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皺了皺眉:“棒梗,你跟叔說實話,是不是你干的?”
棒梗抿著嘴不說話,秦淮茹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五毛錢:“許大茂,我這家錢都在我婆婆那,我這只有這么多你先拿著,剩余的等我婆婆回來再給你。棒梗這孩子我會好好管教的,實在對不住。”
“五毛錢就想打發我?你婆婆啥人,誰不知道,等她回來她還能認賬,今天必須給我。”許大茂把錢扒拉到一邊
“我這三只雞,好不容易從鄉下弄回來的,明天準備相親用的,最少得賠我十塊錢!”
“你這是搶錢呢!”秦淮茹也急了,“我家本來就不寬裕,哪有那么多錢給你?”
就在這時,易忠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許大茂,都是鄰里鄰居的,我看要不就六塊吧。”
“一大爺,您這話說的就偏心了!”許大茂聽見易忠海說六塊,有點不滿地喊道
“這雞是我特意留著相親用的,十塊都少了!再說這麻雷子威力多大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炸著人,可不是錢能解決的!”
易忠海眉頭皺了皺,見許大茂這么不依不饒:“大茂,秦淮茹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十塊錢對她家來說不是小數目。六塊錢,你先去把明天的招待菜給買了,那才是大事。”
“行,不過錢要現在給我。”許大茂想想也同意了
秦淮茹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拉著棒梗的手都在抖:“大茂,可是我現在真沒錢啊……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給你幫幫忙,等我婆婆回來再給你補上,你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