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京延押著進了洗手間,周京延給許言擠了牙膏,又給許言接了漱口水。
照顧著許言,就像照顧三歲小孩。
……
此時,溫家。
推開溫馨的臥室房門,溫蕎把一疊資料遞給輪椅上的女生,神情冷漠地說道:“這是梁心語的資料,不過她對你產生不了什么威脅,周京延最在意的人還是許言。”
接過溫蕎遞過來的資料,女孩看了兩眼之后,淡然說:“產生不了威脅,她也會有用處,也許用處比你更大。”
女孩這話,溫蕎直接沉了臉色,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周京延剛剛又去找許言了,兩人最近關系有走近。”
話到這里,溫蕎又眉眼往上一挑地說:“對了,還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你給我那枚戒指,周京延拿過去了,他說戒指上面的X,不是溫馨的馨,而是許言的許。”
說著這話的時候,溫蕎的眉眼似乎有幾分得意。
溫蕎說完,女孩的眉眼明顯一沉,拿著資料的右手不由得也拽緊了,手臂上的青筋也明顯了。
回來有些日子了,她準備找溫蕎把戒指拿回來,卻沒想到周京延把戒指拿回去了。
女孩難得的情緒變化,溫蕎心里莫名痛快,繼而若無其事道:“你要辦的事情,我都給你辦了,后面再怎么進行,你自己看著安排,我還有事情,我先去公司了。”
從小到大,她總是一副不以為然,運籌帷幄的樣子。
看到事情不在她的發展中,溫蕎不禁覺得,她其實也不過如此。
她不是神,她也只是普通人。
房門被不輕不重地關上,女孩冷不丁把資料扔回茶幾,繼而又抬眸看向前面的院子。
許言也好,梁心語也罷,都不是重要的人。
只是溫蕎太讓人失望。
她給了她這么多時間和條件,她還是拿不到周京延,扶不起匯亞,還是得她出面。
早知如此,她就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
許言的公寓。
周京延已經‘押’著許言下樓,他手里則還拎著許言的包。
伸手替許言打開副駕駛車門之后,周京延又彎下腰,替她系上安全帶。
他說:“秦湛他們已經到那邊了,生活也不是只有工作,偶爾還是要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