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梁心語和周京延一起上過熱搜,她以為兩人關(guān)系比較特殊,所以就把梁心語放進來了,誰知道周京延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
看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秘書,梁心語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兩人是家里介紹的,周京延會這么不近情面。
手里緊緊抓著包,盯著周京延看了半晌,梁心語起身就離開他辦公室了。
前些日子,她約周京延,周京延出來的時候,她真以為他們有希望。
現(xiàn)如今,怎么都沒有想到,周京延會這么冷漠的對待她。
好像,和前些日子的周京延,不是同一個人。
辦公室房門被秘書輕輕地關(guān)上,周京延淡淡收回眼神,繼而接著工作。
……
到了樓下,上了車。
這會兒,梁心語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都在發(fā)抖。
周京延不好搞定。
可就這么放棄,她又心有不甘。
那一頭,周京延壓根就沒把梁心語當(dāng)回事,自己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床收拾好自己之后,開著車子就去許言的公寓了。
眼下,他的感冒發(fā)燒也已經(jīng)被慢慢拖好。
臥室里,許言睡著還沒醒的時候,房門就被敲響了。
盡管是睡在臥室里面,但房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她還是聽到了周京延的敲門聲。
眉心緊擰,許言沒有起床,而是伸手抓住旁邊一只枕頭,就把自己腦袋捂了起來,把耳朵捂住。
公寓外面,周京延一手抄在褲兜,一手敲著門說:“許許,九點半了,該起床了。”
床上,許言一動不動地躺著,睡意還沒全醒。
“許許。”
“許許。”
直到聽見周京延再次在外面敲門喊她,許言扔掉手中的枕頭,嗖地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下了床,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把門打開了。
緊緊皺著眉頭,她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周京延,又氣又無奈地問:“大早上的,周京延你干嘛啊?還能不能讓人好好休息?”
不等許言開口說話,許言又緊著眉說道:“好不容易給自己放一天假,你不能讓我消停一點?”
許言的一通輸出,周京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輕描淡寫道:“許老師,已經(jīng)早上九點五十了。”
不等許言開口說話,周京延又說道:“收拾一下,等會在車補覺。”
許言:“周京延,我沒答應(yīng)……”
許言話還沒有說完,周京延按著她的后脖子,就押著她進屋,帶她去收拾了。
被周京延押著進了洗手間,周京延給許言擠了牙膏,又給許言接了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