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同志,你今年多大了?”
“快26了。”
“那我比你大幾個月,我已經滿26周歲了,以后我叫你星月,好不好?”
喬星月爽快道,“行,以后我叫你嘉卉。”
陳嘉卉淺淺一笑,露出唇邊那對甜甜的梨渦來,“就這么定了。”
說著,陳嘉卉洗著手中的鋁制飯盒,試探性的問道,“星月,你的事情我聽說了,這些年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娃很不容易。寧寧又從小有先天性哮喘,經常發病。你帶著她們,應該很辛苦吧。”
“還好,習慣了。”
“星月,你有沒有想過,要重新找個男人,再組建一個家庭,讓人幫你分擔一下?”
喬星月洗著碗的動作停下來,打量著陳嘉卉。
陳嘉卉在試探她?
她沒答,陳嘉卉又說,“我覺得你和謝團長就很般配。”
“嘉卉,謝團長是有媳婦的人,我可沒往那方面想。再說,我也不打算再嫁人。”喬星月洗完碗筷,關了水龍頭。
陳嘉卉洗碗的動作,停下來,急著解釋道,“謝團長確實是有媳婦的人,但他和他媳婦完全沒感情。他媳婦掉進河里被大從沖走了,十有八九已經遇難了。我覺得,活著的人總要把日子過好。謝團長他樣樣優秀,孝順長輩,重情重義,是個很不錯的人。星月,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謝團長。最重要的是,謝家的人都很喜歡安安寧寧呀。你要真嫁進謝家,肯定很幸福的。”
陳嘉卉說起謝團長時,眼里全是光。
謝團長是貫穿了她整個青春的那個人,她知道愛而不得的痛苦,所以陳嘉卉不希望謝團長的人生留有遺憾。
既然得不到,她會真心成全和祝福。
她眨了眨眼睛,認真地看著喬星月,“星月,以我對謝家人的了解,你嫁進去,真的會很幸福的。”
喬星月笑了笑,“嘉卉,我覺得你不去當媒婆,可惜了。”
“那我給你當媒婆好不好?”
“你先把自己嫁出去。”
“你咋說起我了?”
喬星月收拾了碗筷,往病房走,后面的陳嘉卉趕緊跟上去,“星月,考慮一下謝團長吧,他真的很優秀。”
喬星月沒有回答。
她就是被謝中銘一直嫌棄的胖丫,這些年他娶了她又對她不管不顧,把她扔在鄉下五年半,從沒有回去看過她一次,哪還記得她這個媳婦?
這事可不會這么輕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