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卉此刻正拎著一捆紅糖,一網兜雞蛋,還有一網兜香蕉蘋果,這是準備拿去答謝恩人的。
“你說喬同志呀,她就住在你蘭姨家,在你蘭姨家當保姆。”
“她姓啥?”
“姓喬啊,叫喬星月。喬同志不僅名字好聽,人也長得惹眼。”
喬同志?
莫非,她就是江北松和江北楊口中所說的,謝團長喜歡的那個女同志?
難怪昨天她瞧著喬同志救她爸時,那嫻熟的救人手法,就覺得她與眾不同,原來是被謝團長看中的女同志,難怪她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閃閃發光的氣質。
也是,能被謝團長看中的女同志,怎么可能不優秀,不出眾?
這一刻,陳嘉卉心里泛著一股酸意和苦澀,可是卻也有種輸得心服口服的釋懷。
“嘉卉,你咋啦?”
“沒事,這么優秀的女同志,咋在蘭姨家當保姆,我還以為她是哪家千金呢。”
謝家就在江家的隔壁。
和張紅梅告別后,陳嘉卉帶著復雜的心情,去到了謝家的院門外。
正要敲門時,身后走來一個人,那是準備去謝家的鄧盈盈。
鄧盈盈和陳嘉卉一直不對付,兩人之前都喜歡謝中銘,陳嘉卉自然成了鄧盈盈的情敵。
不過這會兒,鄧盈盈卻不把陳嘉卉當敵人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笑盈盈道,“嘉卉,好久不見!你是不是也聽說中銘哥要離婚了,所以特意從昆城趕回來?嘉卉,可不巧,你回來的不是時候,中銘哥身邊有個狐貍精,快把他的魂都給勾走了。這回你可沒戲了。”
鄧盈盈補充,“哦,對了,就是昨天瞎逞能想救你爸的那個人。她這一出手,不會讓你爸的病情更嚴重了吧?你爸怎么樣了,醒過來了嗎?”
最好是醒不過來,死了才好。
這樣一來,陳嘉卉就會憎恨喬星月,到時候有陳嘉卉把喬星月從軍區大院趕走,可不就省事多了嗎?
面對鄧盈盈的挑撥,陳嘉卉心里一清二楚,她聲音不大,卻字字有力,“鄧盈盈,你張嘴閉嘴就罵人狐貍精,有沒有素質?還有,要沒有喬同志,我爸可能就真醒不過來了。我感激她還來不及。收起你那挑撥離間的心思,別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善妒。”
要是謝團長真心喜歡喬同志,她會默默祝福,才不會上鄧盈盈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