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溫悠悠嬌笑著,狠狠親在他嘴角。
指甲嵌進肉里,我失魂落魄站在原地。
心被撕成了碎片
五年前,奶奶用偏方救了高燒不斷的俞君堯,被俞夫人以救命之恩留在俞家。
傭人們嘲笑我們異族人不懂禮,俞君堯轉身便讓他們走人。
奶奶身體日漸衰弱,他費重金請來各國專家聯合會診,甚至俞宅配備了好幾名醫生。
有他在,奶奶的笑得愈加頻繁。
我自小長在深山看不懂外語書籍,他軟著聲一句一句翻譯給我聽。
我說想坐旋轉木馬,他便推了價值幾百億的訂單,親自陪著我去游樂場。
我惶恐別人的閑言碎語,他卻堅定的將我摟在懷里。
別人所說我身份低配不上他,他卻說要的是我的人,不是其他。
我在他的溫柔和甜言里徹底淪陷。
奶奶問我是否喜歡他時,我重重點頭。
可如今他說什么?
我只是個備胎
腿心一軟,我徑直摔倒在地。
小腿被石子劃出長長的傷口,卻仍是不及心底的疼。
俞君堯和溫悠悠激吻的口水聲越發的大。
像針似的將五年來所有美好的幻想,全部戳破。
這一場所謂的真情,從來都是假意。
好在,巫族的兒女,從不缺放下的勇氣。
我咽下喉間的血,一字一句道:
「把奶奶的骨灰還給我,我成全你們!」
02
這話不知怎么又激怒了溫悠悠。
她高跟鞋重重踩在我腳背上,面上笑得甜美: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說成全?留在俞家等我玩夠了,你再拿老狗的骨灰滾!」
我眸色轉深。
「你們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