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德重重地點頭。
“不過,打濁州之前,我們還要再來些開胃小菜,明德,你帶阿斯麥馬上去鼎州,與程廣會合,然后,西渡離水,去打騰州。”
李辰一指地圖道。
“啊?我們,不去協防千關嗎?”
趙明德有些糊涂。
“當然不!”
李辰搖了搖頭,“曲泥乃乃地的如意算盤就是想看我的底牌,只要明確我的戰略意圖,他才會動。
既然如此,那就把水攪得更渾一些吧,打騰州,才讓他會更加堅定地認為,我這一切都是在放煙霧,為的就是給攻擊濁州打掩護、造假象,吸引他分兵。
所以,他依舊不會動。
當然,在此之前,我們也要做出重兵集結濁河對岸,就要攻擊風陵渡的假象。
并且,這個消息一定要不經意間放出來,讓曲泥乃乃地獲取到,這樣,他才能更加堅信。
他只要不動,那阿斯麥和程廣就一直打下去,虛攻變實攻,先過離水下騰州,再渡別水下墨州,能多得一地便多得一地。
怎么打痛他怎么來!
執行命令吧!”
李辰看著地圖,眼神冷厲地道。
“喏!”所有人均是精神振奮,叩胸長喝!
……
此刻,程廣正行進在去往鼎州的路上。
眼看距離鼎州已經不到四十里了,突然間,前方的斥侯用海東青傳來鷹訊。
程廣打開來竹筒一看,登時皺起了眉頭,“什么?鼎州方面居然撤軍了?目前正在向著西北的延河進發,要渡過延河去向中州?難道鼎州不要了?”
拿過了地圖,程廣仔細看了過去,目前,鼎州的西胡兵是向西北而去,而他們的部隊現在是向東南而行,距離鼎州的部隊還有五十里左右,即將擦肩而過。
去鼎州還是攔截這支建制完整的部隊,也成為了一個擺在當前的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