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抱住男人的大腿求饒,卻反手被劃了一道血紅的傷口,深可見骨。
這場景何其眼熟。
不正是另一個翻版的我嗎?
寵你時如寶,恨你時如草。
霍廷東的愛,就是這么的膚淺。
望著傅心嬌抖成篩糠的身體,我眼底勾起嗜血的笑。
啞聲問:「錯了?」
「你一句輕飄飄認錯,就能換回我的臉?能換回我產(chǎn)道?能抵得了我為你懷孩子的苦,能抵得了我被你們折磨時的痛?」
每問一句,我眼紅一分。
最后雙眼猩紅如血,
霍廷東一下僵住,驀然想起我在馬場的慘樣。
下身全是血,身體被生生撕裂。
那兩個孩子的身體在他手上由溫?zé)嶂饾u到冰冷。
「啊——」
瞬間心底涌起巨大的悲痛,靈魂仿佛都被撕碎。
他嘶聲尖叫,心頭的悔意和痛苦像著了火似的,燒得他痛不欲生。
他恨不得活撕了自己,抱著頭在墻上狠狠地撞!
他明明想和傅歸晚有自己的孩子,卻在傅心嬌勸說下,還是將那兩只胚胎偷偷放進了傅歸晚的肚子里。
最后讓他們活生生死在他眼前。
這樣的疼痛,說是萬箭穿心也不為過。
唇角慢慢滲出血來,他歇斯底里的喊著「我殺了自己的兒子」的話,瘋了似的又哭又笑。
秘書和一眾醫(yī)生面面相覷,都不敢上前去勸。
只有我靜靜地看著,面上毫無波瀾。
從那天起,霍廷東像瘋了似的跪在床邊求我原諒,爸媽聯(lián)同哥哥也守在門口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