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耳鬢廝磨的甜蜜和腹中的雙胞胎又算什么?
下身像是要炸開(kāi),女人尖厲的腳尖像釘子似的,不停地扎著我。
我死死掙扎著,終于將口中的煙頭和棉巾全部頂出。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擠出一聲:
「我是晚晚,老……公!」
剛吐出這兩個(gè)字,眼淚順著眼角嘩嘩直落。
霍廷東轉(zhuǎn)頭瞥我一眼,就在我以為他認(rèn)出我時(shí)。
男人嗤笑一聲,厭惡道:「見(jiàn)男人就喊老公!賤到?jīng)]邊了。」
隨即指了指一旁的傅心嬌:
「看到?jīng)],能喊我老公的只有她,你算個(gè)什么東西!也配!」
惡意混著兇猛的腳風(fēng)撲來(lái),正中我小腹。
尖銳的疼痛突地炸開(kāi),冷汗浸滿全身。
我大口大口喘著氣,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明明一周前,他還在趴在我孕肚上笑嘻嘻地說(shuō):
「你是我的命,孩子也是我的命,離了你我可活不下去……」
可現(xiàn)在,他卻牽著我妹的手,親自要我的命。
羊水混著鮮血,流了一地。
隔著血霧,我竟然看見(jiàn)媽媽拿著外套,和那女人說(shuō)話。
求救的心情淹沒(méi)神志,我下意識(shí)嘶吼出聲:
「……救我!媽媽!我是歸晚啊……」
傅心嬌沒(méi)有阻止,面上泛著古怪的笑。
媽媽捂著鼻子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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