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云掛了電話后,看了江泊舟一眼,帶著熟悉的勸哄。
「我去看看,你等我。」
江泊舟剛剛勾起的唇角,慢慢又淡了下去。
不等他應聲。
寧景云匆匆離去,沒有絲毫的留念。
視線落在擦了一半的傷口上,江泊舟呆了半晌,打電話給相熟護士后,便愣愣看向窗外。
以前寧景云是最緊張自己的。
每一次警校訓練完,他滾來滾去一身傷,她總是罵他不知愛惜自己,可轉身又拿著藥箱親自給他上藥。
只要他皺下眉頭,她便心疼的不行。
又是吹氣又是拿糖哄他,一直等他徹底安睡才走人。
哪像現在?
護士輕手輕腳包扎完,末了,眼含歉意問了一句:「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泊舟連忙搖頭。
護士疑惑地問:「那你怎么哭得滿臉是淚……」
03
江泊舟連忙抹了一把,滿臉的淚痕。
他并沒有聽寧景云的話,傻傻等人。
因為他知道,即便等,也等不到。
一年前,她說給他搶到了偶像演唱會的票,要帶他去看。
可陳最只輕飄飄說了一句,「那也是我偶像」,最后去演唱會的人變成了他。
半年前,他出任務受了傷,高燒40度燒得在病床說胡話,卻找不到寧景云。
后來她解釋說,陳最吃壞了肚子,需要她用手捂著當暖手寶。
一個月前,她將他期待了半年的特型手套送給了陳最,用的理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