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云當即不耐地反駁:
「媽!別添亂了……我不愛他,我愛的是江泊舟。」
「我和陳最的那場儀式也就是應付,是假的,我不可能嫁他。」
她對著電話耐心解釋著,全然沒留神門外偷聽的陳最早已面色猙獰,端著飯盒的雙手青筋畢露。
可如今,他不能和寧景云硬碰硬,一個計劃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次日,妙瓦里國家頻道的記者來到基地采訪。
聞青早已將全隊的人安排好,輪流進辦公室接受訪問,除了醫務室的寧景云和在訓練場的江泊舟。
本來說好,每個人的采訪時間是有15分鐘,可輪到陳最時,他生生占去半個小時。
好在小組的人也知道這個人的尿性,也沒和他計較。
沒人在意這一段小插曲,可第二日的江泊舟在去訓練場的路上,卻被一名女記者攔住。
「你是江泊舟?」女記者中文不錯,帶著點英語的口音。
江泊舟點點頭。
「聽話說你技術精湛,用床上功夫征服隊友,還插足小姑夫妻之間的感情……」
「你一個人夾在那么多人之間不累嗎?」
19
女記者意味深長的表情,像是一道鞭子似的抽了過來,江泊舟臉上火辣辣地疼。
可當下的他還有訓練任務要完成,沒時間和她爭辯,只能咬著牙離開。
女記者見江泊舟一味沉默,更加堅信聽到的話,就是全部的事實,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幾天后,聞青的防爆小組接到新的排雷任務。
靠近山脈東區有一片隱秘的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