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面上哭的一鼻子淚,心里卻是恨得不行。
寧景云在國內明明對他貼心細致得不行,一到妙瓦里就變了樣,他認為一切是江泊舟在私下里搞鬼。
你給我等著,我看你能神氣到幾時,他暗自咬著牙。
陳最心心念念要給江泊舟顏色看看,不久,機會果然來了。
這一批新隊員來了不少,基地領導指示,要給新伙伴準備迎新宴,沉寂很久的基地終于再次熱鬧起來。
幾個防爆一組坐一起,席間眾人熱熱鬧鬧的,剛來時的生疏早沒了。
陳最眼眸一轉,想故技重施,又端起一杯酒起身朝江泊舟敬酒。
「泊舟,我的好侄子,這段時間多虧有你的照顧,我學到不少。」
「這杯酒我敬你,我喝干你隨意。」
話落,也不等江泊舟回應,一杯酒仰頭喝干,還順勢揚了揚杯底。
江泊舟沒有應聲,整個人淡淡的。
陳最又說話了:「怎么,你現在混的好,連姑父的敬酒也不愿意喝了?」他一邊說一邊紅了眼眶,好像有誰欺負他似的。
這一句話,讓整個圓桌的氣氛陡然一僵。
眾人的視線瞬間全落在江泊舟身上,等著看他反應,一旁的聞青瞇了瞇眼,嘴角浮起一抹笑。
「他不能喝,這酒我喝了。」
可不等他動作,下一秒,寧景云也端起一杯酒,面色沉凝:「我替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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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隔著空氣對視,眼神里似乎有火花閃爍,在場眾人面面相覷,卻都不敢吱聲。
陳最眼里閃過嫉恨之色,桌下的雙手扭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