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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和江河領了離婚證。
沈薇薇等在民政局門外,轉身他們就辦理了結婚證,驚呆了眾人。
“阮瑤,我倒要看看你帶著個拖油瓶日后誰還敢要你。”
沈薇薇舉著結婚證,沖我笑的得意。
“那又怎樣,江河不過就是我不要的殘廢而已。”
“沈小姐也是讓我開了眼界,第一次看見有人回收破爛還能笑得如此開心。”
“還是說沈小姐本來就是個垃圾回收站?”
我不顧江河在場,直擊他的痛處。
江河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阮瑤!你個毒婦,當初我怎么會娶了你。”
“雖然現在媽媽向著你,等以后我和薇薇重新有了孩子,我看你以后怎么辦。”
“到時候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就是!”
沈薇薇推著江河的輪椅,笑得猖狂,好似江家的女主人就是她一樣。
“你要是現在跪下跟阿河道歉,沒準阿河還會心軟,念在夫妻這么多年的情分上,讓你做個江家的保姆。”
“如果你不知好歹,我看你以后能指望誰。”
“難不成你把媽隨口說的話當真了?指望那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孩嗎?”
“你別忘了阿河還在,再怎樣江家也輪不到一個剛斷奶的娃娃做主。”
看著她猖狂的樣子,我冷笑一聲。
雖然兒子年齡小,但重活兩世,且見證了上一世所有的興衰起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