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張成就悄然起身離去了。
他留下一張字條,說島國即將封鎖空中航線,他要馬上返回華夏,否則今后可能就沒航班了。
上午的陽光透過櫻花林,在別墅的庭院里灑下斑駁的光影。
張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曬太陽,看似悠閑地閉目養神,實則在與島國的軍刀會高手隔空“斗法”。
那面寫著“請物歸原主,否則我們會自己來取?!袊恕钡臋M幅,依舊牢牢地掛在博物館的外墻上。
昨夜靖國神廁起火,加上軍刀會兩名高手離奇死亡,整個東京的警力和異能者都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顧上去處理這面橫幅。
于是這橫幅就掛了一整晚,讓早起的島國民眾看得清清楚楚,議論紛紛。
“華國人太囂張了!這是在挑釁我們!”
“博物館里有那么多珍貴文物,他們不會真的要動手吧?”
質疑聲和擔憂聲此起彼伏,博物館方面更是緊急加強了防御,不僅增派了十倍的警衛,還請來了軍刀會的異能者坐鎮。
但昨夜風平浪靜,什么事都沒發生,直到今天早上,十幾個軍刀會的高手才全副武裝地趕來,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特制的槍械,遠處的高樓樓頂還架起了狙擊手,顯然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不想再被人暗中偷襲。
這次帶隊的是個名叫渡邊淳一的空間異能高手,三十多歲,留著寸頭,臉上有一道從眉骨劃到下頜的刀疤,看上去格外兇悍。
他在眾多異能者和狙擊手的掩護下,雙腳離地,緩緩騰空而起,抓著橫幅輕輕一扯。
橫幅瞬間從墻上脫落。
可等他落地,剛要將橫幅撕毀,手里的橫幅卻突然消失不見——下一秒,那面橫幅又完好無損地掛在了原來的位置。
“怎么回事?”渡邊淳一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撼和不敢置信。他身邊的同伴也都驚得說不出話來,紛紛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們不信邪,又接連嘗試了好幾次——有人用火燒,橫幅剛被點燃就消失,隨即在墻上重現;
有人用刀砍,刀刃穿過橫幅的瞬間,橫幅就化作虛影,下一秒又恢復原狀。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面刺眼的橫幅在墻上隨風飄動。
周圍看熱鬧的民眾也徹底被震撼了,紛紛拿出手機拍照,議論聲更大了。
軍刀會的人臉色鐵青,卻只能硬著頭皮加強戒備——他們終于明白,這次來的華國異能者,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厲害。
“嘿嘿嘿,你們和我斗,還差得遠。”張成在心中暗笑,精神力微微一動,就讓橫幅的位置又偏移了幾分,正好對著博物館的正門,看得更清楚了。
這橫幅不僅是警告,更是他的“精神錨點”,能讓他隨時感知博物館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