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符箓?cè)谌胍黄康V泉水中,搖勻后走出洗手間。
“喝了這個。”張成將水瓶遞給鈴木千夏。
鈴木千夏沒有猶豫,接過水瓶一飲而盡。
剛放下瓶子,她就感覺臉上傳來一陣清涼的觸感,原本灼熱的疼痛漸漸消失。
幾分鐘后,紗布下透出淡淡的綠色光芒,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臉。
“可以拆紗布了。”張成說道。
一邊的護(hù)士馬上就小心翼翼地拆紗布。
當(dāng)最后一層紗布落下,病房里瞬間陷入死寂,緊接著爆發(fā)出驚呼聲——鈴木千夏的臉上光滑細(xì)膩,沒有一絲疤痕,原本精致的五官比車禍前還要明艷動人,連眼角的細(xì)紋都消失了,肌膚如同嬰兒般嬌嫩。
“我的臉……我的臉好了!”鈴木千夏摸著臉,淚水再次涌出,這次卻是喜極而泣。
她沖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熟悉又美艷的自己,激動得渾身顫抖。
井下芳子臉色復(fù)雜地看了張成一眼,悄悄退出了病房——張成的能力徹底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
“張先生,太感謝您了!”鈴木雄一緊緊握住張成的手,“我馬上籌錢,您今晚就住在我家的別墅吧,也好讓我們盡地主之誼。”
張成自然不會拒絕——錢沒到賬之前,他可不會離開。
鈴木家的別墅位于東京灣畔,依山傍水,庭院里的櫻花樹落英繽紛,精致的歐式建筑搭配日式枯山水庭院,奢華又雅致,宛如藏在都市里的世外桃源。
餐桌上已擺滿了宴席:金箔刺身、松露牛排、炭烤和牛,都是島國頂級食材烹制的名菜,旁邊還擺著兩瓶1982年的拉菲,顯然是特意為款待他準(zhǔn)備的。
“張先生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粗茶淡飯不成敬意。”鈴木千夏換了身月白色的真絲連衣裙,長發(fā)松松挽起,露出纖細(xì)的脖頸,她親自為張成倒酒,溫柔的聲音像浸了蜜,“您嘗嘗這和牛,是從神戶空運(yùn)來的,火候剛合適。”
她坐在張成身側(cè),不時(shí)用公筷為他夾菜,帶著輕微的羞澀,低垂的眼睫在燈光下投下扇形的陰影,美得格外動人。
張成一邊品酒,一邊享受著島國國民女神的殷勤款待,心情格外舒暢,這趟島國之行,光是這份待遇就值回票價(jià)。
席間鈴木雄一夫婦頻頻敬酒致謝,旋即鈴木雄一略顯歉意地說:“五億美金數(shù)額巨大,需要調(diào)動多個賬戶資金,我們夫婦先去銀行辦理手續(xù),千夏,你務(wù)必好好招待張先生。”
兩人匆匆離去,客廳里很快就只剩下張成和鈴木千夏。
“張先生一路勞頓,我為您安排了客房,您可以先沐浴休整一下。”鈴木千夏的臉頰還帶著幾分酒意的緋紅,她引著張成來到二樓客房——房間寬敞明亮,落地窗外正對著東京灣的夜景,浴室內(nèi)早已放好了溫?zé)岬呐菰杷鲋臋鸦ɑò辍?/p>
張成沐浴完畢,換上客房備好的真絲浴袍,剛吹干頭發(fā),就聽到“咚咚咚”的輕響。
開門的瞬間,他的呼吸不由得一滯:鈴木千夏竟也沐浴過了,身上換了件粉白色的吊帶睡裙,裙擺剛及大腿,露出的肌膚在暖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她化了淡淡的妝容,唇瓣是嬌嫩的櫻花粉,周身縈繞著清甜的沐浴露香氣,配上那雙含情脈脈的杏眼,還有那頭烏黑發(fā)亮的及腰長發(fā),美得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讓人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