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總不必叫保安,我來是想跟你談筆生意。”張成走到辦公桌前,目光平靜地看著她,“我能治好你的病。”
谷倩雪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拿起內線電話就要叫人:“看來又是來騙錢的,王虎,把他扔出去。”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兩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壯漢走了進來,肌肉虬結,眼神兇狠。
就在他們要動手時,張成慢悠悠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夾在指間。
“谷總先別急著趕我走。”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尖突然竄起一簇幽藍色的火焰,安靜地燃燒著,映得他眼底也仿佛有光流動。
他用那簇火焰點燃了香煙,動作行云流水,火焰卻始終乖乖地在指尖跳動,沒有灼傷他分毫。
谷倩雪的手僵在電話上,瞳孔驟然收縮。
兩個保鏢也愣住了,腳步停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這是白磷吧?”谷倩雪很快鎮定下來,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思維依舊縝密,“魔術師的小把戲。”
張成笑了笑,拿起她桌上的一支鋼筆,舉在半空。下一秒,筆尖突然冒出同樣的火焰。
“這總不是白磷了吧?”他看向那個叫王虎的保鏢,“要不要試試?”
王虎下意識地摸出兜里的煙,遲疑地湊過去點燃了。他猛地后退一步,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辦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香煙燃燒的滋滋聲。
谷倩雪看著那簇跳躍的火焰,又看了看張成平靜的臉,臉色變幻不定。許久,她揮了揮手,聲音沙啞:“你們先出去。”
保鏢們如蒙大赦,倒退著離開了辦公室。
“你要什么?”谷倩雪靠在椅背上,長長地舒了口氣,眼底第一次燃起了名為“希望”的光。
“30%的股份。”張成吐出一口煙圈,語氣平淡,“治好你的病,不容易。”
谷倩雪沉默了。
30%的股份,意味著十五億。
可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蒼白的手,想起醫生那句“最多還有半年”,想起深夜里被病痛折磨得無法入睡的絕望,想起那些還沒來得及實現的計劃。
錢再多,命沒了,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