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749局練武場,宋局親自帶著工作人員等候。
當第一艘飛碟艙門打開,金磚的金光從艙內傾瀉而出時,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宋局快步上前,伸手撫摸著一塊金磚,冰涼與厚重的觸感讓他瞬間紅了眼眶——這些刻著島國印記的黃金,承載著太多華夏的屈辱與苦難。
“好、好?。 彼尉执螂娫捊o張成,聲音都在顫抖,“國家都驚動了,總理親自打電話問情況,說這是比收回文物更解氣的事!”
他指著身后忙碌的工作人員,“我們已經聯系了國家金庫的專家,這些黃金會馬上入庫,絕對安全?!?/p>
一夜的時間,飛碟往返了10次,共運回黃金5000噸。
當東方泛起魚肚白時,張成操控著最后一艘飛碟返回東京,日本銀行的地下金庫已經空空如也,原本碼滿金磚的保險箱敞開著,只剩下滿地的灰塵,像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場“黃金回歸”的奇跡。
“隊長,咱們這是把島國的金庫搬空了??!”趙峰癱坐在飛碟的地板上,臉上滿是疲憊,卻笑得合不攏嘴。
長眉道長也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感慨道:“這才是真正的‘取之于敵,用之于己’,比殺多少厲鬼都解氣?!?/p>
張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知道,這只是開始——21000噸黃金,還有太多需要“拿”回來。
清晨七點,東京千代田區的晨霧還未散盡,日本銀行總部的保安部長佐藤剛一打卡,就習慣性地摸了摸腰間的鑰匙——那串沉甸甸的鑰匙里,有一把能打開地下五十米深的金庫大門,是整個銀行的“心臟鑰匙”。
他叼著剛點燃的香煙,腳步輕快地走向金庫入口,身后跟著兩名推著早餐車的后勤人員,“今天的咖啡要濃點,昨晚值夜班的家伙們都快熬不住了。”
金庫入口的合金門泛著冷硬的光澤,指紋、虹膜、密碼三重驗證依次通過,“嘀”的一聲輕響后,厚重的門軸轉動,發出沉悶的“轟隆”聲。
佐藤率先走進去,手里的手電筒光柱在通道壁上滑動,照亮了墻上“金庫重地,違者格殺”的警示標語。
可當他走到金庫主門前,剛插入鑰匙轉動,眼角的余光就瞥見了異常——主門的電子鎖屏幕上,竟閃爍著一絲淡藍色的微光,那是只有門被異常開啟時才會出現的警示信號。
“誰昨晚動過金庫?”佐藤的聲音瞬間變調,香煙從指間滑落,在地面燙出一個小黑點。
他顫抖著輸入密碼,主門緩緩打開,清晨的微光順著門縫涌入——下一秒,佐藤的尖叫像被掐住的公雞般刺破了通道的寂靜。
巨大的金庫內,原本碼得像城墻般的保險箱全被敞開著,箱門歪斜地掛在鉸鏈上,在微風中輕輕晃動。
地面上散落著幾片脫落的箱門漆皮,除此之外,空空如也。沒有金磚碰撞的厚重回響,沒有黃金的灼目光澤,只有滿地的灰塵在光柱中飛舞,像一場無聲的嘲諷。
“金、黃金……全沒了!”跟在后面的后勤人員腿一軟,早餐車“哐當”翻倒在地,熱咖啡灑在地上,騰起陣陣白霧。
消息像野火般在銀行內部蔓延,不到十分鐘,行長就帶著一群高管沖了過來,當看到空無一物的金庫時,頭發花白的行長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被緊急送往醫院。
“報警!快報警!通知軍刀會!”副行長抓著頭發,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