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島國第一美人真漂亮,如此尤物,要是錯過了,簡直對不起自己這趟跨海之行,更對不起那些曾被島國人欺辱的先輩,總得“為國爭光”一次才像樣。”
張成忍不住暗暗贊嘆。
鈴木千夏雙手交握在身前,手指輕輕絞著睡裙的系帶,眼神帶著幾分期待與忐忑:“張先生,您的醫術如此神奇,不知道除了外傷,其他的絕癥您也能治嗎?”
她身邊有幾位富豪朋友身患重病,若是能找到治愈的辦法,無疑是天大的人情。
張成靠在門框上,目光從她光潔的肩頭滑到纖細的腰肢,語氣帶著幾分玩味:“別的絕癥自然能治,不過我有個規矩——不治療島國人。”
鈴木千夏臉上的期待瞬間凝固,眼神黯淡下來,她咬了咬唇,忍不住追問:“可……可我也是島國人,您為什么愿意救我?”
這個問題像根小鉤子,勾著她的好奇心,也勾著她隱隱的期待。
張成上前一步,溫熱的氣息瞬間籠罩住她,他輕輕捉住她的纖纖玉手——她的手小巧柔軟,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摸起來格外舒服。
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語氣直白又帶著撩撥:“因為你漂亮,是我見過最性感迷人的女人。我向來對美人破例,何況是你這樣的絕色。”
“張先生……”鈴木千夏的臉頰瞬間燒得滾燙,像潑了胭脂似的,她猛地抽回手,手指還殘留著他掌心的灼熱觸感。
她往后退了半步,雙手緊張地攥住睡裙下擺,微微屈膝行了個標準的日式禮,聲音帶著幾分慌亂的軟糯:“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由衷感激您,但我不是隨便的女人。而且我是公眾人物,私生活一旦曝光,事業就全毀了,還請您體諒。”
她的拒絕委婉又堅定,倒讓張成不好再貿然逼迫。
張成挑了挑眉,轉身靠在沙發上,輕輕敲擊著扶手,慢悠悠說:“我真的希望你今夜能留下來陪我,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破個例,治療你們島國一些得了絕癥的富豪。”
他話鋒一轉,強調道,“但有條件:必須是你親自介紹的,而且不能是為富不仁的敗類,不能是反華、好戰的軍國主義余孽,品德敗壞的也一概不接。”
這話像一顆石子投進鈴木千夏的心湖——她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價值:那些富豪個個手眼通天,若能靠“救命”攀上這份人情,不僅能為家族生意鋪路,她在娛樂圈的資源也會更上一層樓,這些隱形好處非常巨大。
鈴木千夏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糾結地咬著下唇,眼底的抗拒漸漸被猶豫取代。
她抬眼看向張成——他靠在沙發上,浴袍領口微敞,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眼神坦蕩又帶著幾分勢在必得的篤定。
沉默了足足半分鐘,她像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聲音細若蚊蚋:“我……我答應您。但您必須保證,絕不對外透露我們曾經有過一夜情。”
“沒問題。”
張成的臉上浮出了勝利的笑容。
馬上就站起身,輕輕地摟住了她。
烏發垂落遮住泛紅的臉頰,她喘息著軟倒在他懷里。
兩個小時后,鈴木千夏羞澀地走出了張成的房間。
翌日上午,張成是被頸間的癢意弄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