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佐,向七見章越如此不由捧腹大笑。
章越心道,這可不能讓人看輕了,誰怕誰?就當(dāng)作成人禮了。
當(dāng)即章越哼了一聲即往‘疊蘿’走去,一旁的侍者連忙攔住章越道:“疊羅是‘女泉’,咱們要去滄浪。”
章越這才恍然,再看向劉佐,向七,二人已笑得幾乎癱倒在地。
進(jìn)入浴室后,三人各自寬衣解帶,然后各領(lǐng)了一條干巾進(jìn)入一大池。
但見這大池都坐著一群大老爺們,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池內(nèi)熱氣騰騰,想必是池外有人燒著熱水混入池內(nèi)。
可是為何章越心底反而有些失望?
章越洗了澡,然后拿著干巾出門,這時自有人問章越要不要揩背,修腳。
章越先問價錢,聽聞揩背,修腳都是五錢。
“那就揩背。”
章越一面享受著服務(wù),一面想起蘇軾的一首小詞。
水垢何曾相受,細(xì)看兩俱無有。寄語揩背人,盡日勞君揮肘。輕手,輕手,居士本來無垢。
一陣搓背之后,章越是渾身舒坦,懶洋洋得不想動彈,歇息了好一會才與劉佐,向七二人一起往浴堂的茶館小憩喝茶。
洗澡喝茶之后,章越沿路返回太學(xué),同時向劉佐,向七打探吳安持平日有什么喜好。
章越看看自己能不能投其所好,然后順著他敲開王安石這條路。
不過劉佐,向七都是搖頭,言吳安持這人平日未聽說有什么喜好,反正就是人家不愿與他人相交的樣子。
章越聽了也不懊惱,但凡是人都有愛好,自己在太學(xué)繼續(xù)慢慢觀察就是。
次日章越返回太學(xué)后,沒有意料的是,吳安持竟是主動自己找上自己。
這令章越倒是‘受寵若驚’,莫非是自己的誠心終于感動了他。
吳安持請章越十五日后,太學(xué)放假時往吳府上宴集。
雖說邀請的不僅是章越一個人,還有不少太學(xué)生,但如今已是很令章越很高興了。
因為結(jié)交上吳安持,是自己將來投向新黨的最重要一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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