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死活的爸媽和老公,一窩蜂圍了上去對她噓寒問暖。
「嬌嬌放心,給你用最好的麻醉藥,不疼的……」
他們一聲聲哄著毫發無傷的她。
卻對瀕死我的全然不顧。
傅心嬌卻扭過頭看我,眼底盡是勝利的笑。
冰冷的刀刃在我肚皮上劃拉著,我齒縫,口腔,掌心里全是血。
耳邊卻是妹妹厲鬼一般的聲音:
「傅歸晚,你還不知道吧,你肚里那對雙胞胎是我和姐夫的種。」
「你不但懷了我們的孩子,如今就連這產道也歸我……你可真慘啊。」
原來我拼了命懷上的孩子,也是為她人作嫁。
在尖銳的劇痛中,我笑得歇斯底里,笑得瘋狂。
血從咧開的口中汩汩流出,我拼盡力氣擠出一句。
「傅心……」
剩下的話被霍廷東一巴掌打消了音。
「鬼叫什么!吵到我老婆了!」
他說到老婆兩個字時,面上是掩不住的柔情,可視線落回我身上又是刀一般的眼神。
心疼得已經麻木。
這時手術門被猛地推開。
保安隊長沖了進來,滿臉驚恐:「霍總,太太被人擄走了,我們發現她的定位就在這間手術室里。」
跟進來的哥哥當即反駁:「瞎說什么?小妹不就在這?」
還是霍廷東最先反應過來。
他立馬明白,保安隊長說的是我。
犀利的眼神一一掃過手術室的眾人,最后落在我身上,聲音發顫:「傅歸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