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霍廷東像瘋了似的跪在床邊求我原諒,爸媽聯同哥哥也守在門口不肯走。
為了求得原諒,他們甚至表示,再把臉和產道給我換回來。
「是我們的錯,給我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你放心,換心手術由我操刀,絕不會出問題!」爸爸紅著眼拍著胸口保證。
我涼涼看著他,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傅主任,你忘了……我的產道就是你拿走的,你還不準她們給我打麻藥……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疼嗎?」
爸爸面色煞白,瞬間像是老了十歲。
轉瞬,我看向媽媽:
「我在馬場一聲聲向你求饒,你干了什么?用棉布堵住我的嘴……」
她當即軟了身子,一聲聲哭著道歉。
我不以為意,而是看向哥哥傅成,舉起打著石膏的手。
「這只手是生生被你剁碎的……」
他尖叫一聲,沖了出去。
09
說完,我當著他們的面,真的嘔了一地,爸媽身影一僵,面色比土還難看。
霍廷東毫不介意地伸手接過我的嘔物。
一邊心疼地開口:「晚晚,你怎么了?」
我抬頭,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他:
「你也滾!看見你,我一樣惡心!」
他面色煞白一片,唇角咬出斑斑血痕,替我收拾完后,才將癱在地上痛哭不已的傅家二老拖了出去。
「晚晚,晚晚……」
腳步聲漸遠,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這幾天,我一直在醫院,既是修養也是在等待二次手術的時間。
我指定要換回自己產道,他們三人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