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個男人頓時轉(zhuǎn)了過來。
那人開口怒斥:「哪里來的瘋子,瞎叫什么?誰是你老公?」
我掐著手指,緊張地看向小叔。
可他卻像是看到什么臟東西一樣,掏出電話呼叫保安:
「23層樓進(jìn)了一個瘋子,身上穿著守墓人的工作服?!?/p>
「你們就是這樣守門的?」
他眼底的嫌惡和冷漠像兩把刀,狠狠扎進(jìn)我心口。
憤怒和憋屈混著痛意在我胸前激撞,我本能向他伸出手,語帶哀求。
「小叔,我是漫寧……」
我不甘心地拔高聲音,一遍遍喊著,聲嘶力竭像用盡了我全部的力氣。
可趕來的保安像惡狗一樣,將我一腳踹倒在地。
一邊小聲和許衍之道歉,一邊死死捂著我的口鼻,防止我再說出什么瘋話。
頭皮被扯得炸開,額頭刮過墻角,滿臉的血。
突然,一聲「老公」突然在耳旁炸開。
我扭過臉。
季以薇一身珠光寶氣,站在許衍之身側(cè),笑盈盈看著我。
見我面露不甘,她故意嗲著聲道:
「老公,這人是不是仗著有幾分像我,故意來公司碰瓷?」
聽到這話,那些職員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難怪,我說她膽子怎么這么大,原來有所依仗……」
「現(xiàn)在的瘋女人真多,四處亂認(rèn)老公,浪得可以,也不看看自己啥丑樣,真惡心!」
「要我說,遇上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替天行道,刮花她那張臉,看她還在怎么詐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