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對他久仰,欲見他一面,請益學問。”
“我就是章度之……”
這名太學生不由大喜道:“原來你就是,久仰其名。”
對方聽此一笑道:“話還沒說完,我就是……章度之的同窗黃好義,人稱黃四郎是也。”
這名太學生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你方才說久仰……又從久仰而起?”
“章度之的三字詩,辭同三傳出身疏還有青玉案都知矣,我此番至太學來,要結識章度之。”
“度之他一貫很忙,怕是你沒有這功夫,你放心我倒可以替你引薦一二……”
“多謝……”
“別忙著謝……正所謂騏驥不能與罷驢為駟,而鳳凰不能與燕雀為群,吾黃四郎家兄黃幾道,身為度之之同齋好友,與他兄長章子厚不僅熟識還是姻親……你可知乎?”
對方忙道:“原來是度之前輩的好友,失敬,失敬……”
“好說,我請你吃杯酒,再與你慢慢細聊。”
對方連道:“不敢,不敢,承蒙指教,本當在下相請。”
黃好義點點頭道:“也罷,正好巷里妓館,新來了兩位小娘子,你我同去……”
“啊?”對方頓時色變,捂住了腰間的錢袋。
當日黃好義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回到齋舍。
章越與黃履正在閑聊。黃履一見黃好義這樣子不由道:“四郎吃過了?我還給你留了飯。”
黃好義搖頭道:“饌堂里那爛菜梗湯不喝也罷。”
“早說。”
黃好義坐下后低聲道:“我近來聽得一消息,你們可知么?”
“何事?莫要賣關子。”
“王俊民的事。”
章越與黃履對視了一眼。章越道:“這些道聽途說之言,我們不要去議論他。”
“你們是否早就知道了?”黃好義言道。
“是了度之,明日你章府壽宴,你是否與我同去?”
章越沒有言語。
“度之,你可知明日章質夫也從蘇州來此。”
章楶?
章楶是章頻的孫子,章頻因宋真宗下旨兄弟不可同時中進士后放棄殿試資格,六年后再考授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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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直官途順暢,擔任了監察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