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一個下藥爬床的賤種憑什么抱我老婆?」
見江泊舟睜大眼死死瞪著他。
被嫉恨沖昏頭的陳最,拋開所有理智,露出十分怨毒的笑。
「怎么,被我說破了,心虛了?」
「一個主動勾引小姑的雜種,還真拿自己當大英雄了,真惡心!要是防暴隊的人知道你這真面目,會怎么……」
啪!
他話沒說完,就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江泊舟慘白著臉,指著陳最,難以置信地看向寧景云:
「是你……告訴他的?」
「說啊!」
他歇斯底里吼著,唇角的血濺落在女人臉上。
寧景云看著他難過到發抖的模樣,手下意識伸出去,可轉瞬又僵在原地。
她猶豫半晌,終是硬起心腸別開臉,「他說的……也是事實!」
這話像利刃,狠狠劈了過去。
只一句徹底擊碎江泊舟所有的心房。
疼痛混著那一夜的羞辱在胸腔里四處碰撞,他覺得自己要被生生撕裂了。
寧景云逼著自己不去看他,拉著陳最就要走。
可他們沒有看到,地面還落著一枚散彈。
當寧景云踩到那枚彈身時,沒有任何猶豫,飛身撲向陳最的同時,雙手一送將江泊舟推了出去。
電光火石間,那一刻像是慢動作回放。
江泊舟眼睜睜看著她將自己推向炸藥。
卻奇異地沒有痛苦也沒有難過。
他像是完成某種驗證似的,得到一個意料之內的結果。
爆炸的聲音闖進寧景云耳朵,左右碰撞著,最后變成持續的長長的嗡的聲音。
她在沖天的火光中回頭,目眥欲裂地大吼,「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