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人都不敢忤逆這尊煞神,只好點頭附和「特別好看」之類話。
聽得她喜笑顏開。
這事被醫務室的人拿來說嘴,寧景云也聽個七七八八。
當下心里就泛起酸來。
她今天格外留神江泊舟的行動,發現他在女裝區待了好一會,出來時還拿了一個包裹。
當時沒在意。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替聞青買的衣物吧。
可一想到他給除她以外的女人買貼身衣物,心底像是捅進了一根鋼針,扎得又深又猛,疼得她心尖直顫。
以前她家里的衣物十有八九,都是江泊舟幫忙買的,那時他還是個嘰嘰喳喳的小男孩,她穿什么衣服,什么鞋子,他都要管。
從里到外,江泊舟事事不落,全包了。
他自己反而不怎么買男孩子的東西
即便有人開玩笑,說他這是在養女人,他也甜蜜附和,「對啊!我在養小姑!」。
可現在他照顧的對象換了人。
再不是她了,他不要她了。
心底的妒忌幾乎逼得她快要發瘋,可她現在再也不敢隨便找他。
她害怕他眼底的冷漠和憎惡,那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一想起過往兩人的甜蜜和如今的種種,她委屈得又紅了眼,這時,耳邊的電話響了。
一接聽,是寧媽媽媽的聲音:
「你什么時候回來?你和陳最的證要領了吧?他家人催了幾回。」
「總拖著也不是個事。」
寧景云當即不耐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