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簇擁著陳巖離開。
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我抬起頭,正好對上陳巖回頭看向我的得意眼神。
我抿著唇,大腦一片混亂。
陳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信他真的有什么所謂的感應。
可偏偏我什么證據都拿不出來。
那天之后,我徹底混為陳巖的陪襯。
局里對他的重視程度與日俱增,甚至專門為他成立了一個“玄學顧問辦公室”。
而對我的態(tài)度卻愈發(fā)冷淡。
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里滿是不屑,仿佛我成了一個靠資歷混日子的廢物。
“聽說陳大師的名聲都傳到國外去了,真是為國爭光!”
“就是,不像有的人,什么首席研究員?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不管我怎么努力,似乎都比不過陳巖輕輕一“感應”。
我的努力在所有人眼里似乎成了笑話。
除了局里,陳巖“地脈師”的身份也通過媒體傳遍了全國。
之前還支持我們工作的民眾紛紛倒戈,指責我們浪費國家資源。
“既然國家有地脈師,為什么還要養(yǎng)著地震局這群廢物,害我們天天擔驚受怕?”
“什么科學預測,我看就是一群騙子!”
最后是上級領導親自出面,才平息了這場輿論風波。
而陳巖的名聲更是如日中天,甚至被邀請去參加國際自然災害研討會。
他前腳剛走,后腳就出了一場大事故。
鄰省一個人口密集的城市,地質活動突然變得異常頻繁,有發(fā)生強震的巨大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