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堅定地吹響了它。
一只不起眼的信鴿撲棱棱飛了過來。
我將剛剛寫好的字條綁在它的腿上。
【調任定北軍的事,我答應你。】
信鴿飛走。
我望著它離去的身影,久久沒有動彈。
“衛照雪,你什么意思?”
“商議還沒結束就拉著臉走了,你讓小黎怎么辦?”
我回過神,扭頭看向身后不由分說的斥責起我的謝遠。
云黎在他的身后,拉著他的袖子,紅著眼眶一臉委屈地看向我。
“衛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搶你風頭的。”
“別跟她道歉,你又沒做錯!是她自己的脾氣驕縱不好,當眾甩你臉色”
看著謝遠一改對我的疾言厲色,溫柔小心地安撫著云黎,我突然就有些恍惚。
我們還小的時候,他也曾這么護著我。
“不許你們欺負照雪!”
他也曾這樣擋在我的前面。
“她以后會嫁給我,做我的夫人!”
“誰欺負她,就是欺負我謝遠!”
“你再欺負她,就是欺負我謝遠!自己看著辦吧!”
熟悉的話術,熟悉的維護。
只是這次被他護在身后的,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