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身邊有了個姜許。
伯父伯母也將我們送到機場。
他們笑著跟我道別:“以后要好好的,你們好好的,伯父伯母就放心了。”
“我們會經常去看你爸媽的。”
“以后回來,記得告訴我們,我們去接你。”
我拿過他們給我準備的東西,伸出手,給他們一個擁抱。
看著他們眼角的皺紋,我心里不是滋味:“謝謝伯父伯母。”
過安檢的時候,我總感覺身后有人默默注視著我。
回頭一看,只能看到伯父伯母溫和的笑容。
也許是錯覺。
飛機很快就起飛了。
穿入云層,落地倫敦。
回到家后,我松了一口氣。
這五年的潛移默化,我已經將英國視為我的家鄉。
回到家鄉,總會覺得自在許多。
打開伯父伯母給我準備的東西,他們給我放了很多特產,很多孤本。
整理這些東西的時候,包裹里掉出來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個精致的懷表。
英國的冬天過去后,春天遲遲不愿意到來。
姜許和我在一起后,老師對我的要求更加嚴厲了,姜許總說,他是在公報私仇。
但春天再怎么不愿意到來,但最終還是來了。
我站在實驗室面前,拿著老師給我發的工作證,我從一個研究生,變成一個博士,還是老師的學生,但也是老師的同事。
我站在窗前,看著松葉柏上的積雪在陽光下融化。
一個冬天過去,姜許的頭發又長長了許多,披散在身后,拿著一封書信遞到我面前。
打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