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千秋輕哼一聲,似乎對他方才的腦瓜崩頗為憤懣:“自然是有事咯。”
大梨樹的樹干下掛著個小秋千,她坐到小秋千上擺動著懸空的雙腳,壓著嗓音試探性的問詢:“先生近來有沒有出去干過什么大事?”
“……”
柳玉京似乎猜到她所問何意,當即搖了搖頭:“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
四目相視,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個面帶懷疑卻又找不到證據,一個唇角噙笑讓人看不出真假。
柳玉京明知故問:“可是近來發生什么大事了?”
“是發生了件大事。”
祝千秋微微頷首,正色道:“前些日子我溪山部和邊上的蒙特內哥羅部起了爭執,據說那蒙特內哥羅部的堂仙賜了術法給其下山民,他們仗法欺人。”
“溪伯請示那條蛇妖后得了回應,聽說那條蛇妖不僅賜了術法,還說要去找那蒙特內哥羅部的堂仙討要說法。”
“后來蒙特內哥羅部供奉的那只老樹妖就被殺了,據說那老樹妖所在黑峰山都被燒成了一座荒山,大火連著燒了一日一夜呢。”
她說著語氣頓了頓,馀光瞥了眼柳玉京的面龐,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些什么有用信息…
柳玉京見她如此,于是故作一副饒有興致之色的問道:“后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