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侯又問:“那些管事到香料鋪子退貨又是怎么一回事?聽說之前已經(jīng)退了一次了。”
蘇明珠道:“第一次退貨是香料出了問題,這一次應(yīng)該是方子出了問題,調(diào)制出的香氣味不對。姐姐,制香的方子,還要請你交出來。”
蘇舒窈淡淡一笑:“妹妹這話不對了,祖上的方子不是全在妹妹那里嗎?我這里哪里還有什么方子?”
蘇明珠:“祖上的方子調(diào)制出的香品和姐姐之前售賣的香品,香氣可不一樣。我都問過了,姐姐那里還有其他的方子。”
蘇舒窈直直地看過去:“既然不是祖上的方子,那些個香料鋪子,該不該算作我的私產(chǎn)?”
蘇明珠沒有說話。
蘇舒窈繼續(xù)道:“蘇明珠,你敗光了我的私產(chǎn),現(xiàn)在又找我要方子,真是不知廉恥、貪得無厭。”
蘇明沛想開口幫著蘇明珠說兩句,張開嘴,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如果不是祖上的方子,那些鋪子,確實該算作蘇舒窈的。
蘇明珠忽然就委委屈屈起來,眼眶里包著淚花,一副我見猶憐之態(tài):“姐姐,你別這么自私自利好不好,現(xiàn)在關(guān)乎整個侯府存亡,你應(yīng)該大度一點,把方子拿出來,讓侯府渡過難關(guān)。”
蘇舒窈淡淡一笑,就知道她會胡攪蠻纏:“蘇明珠,你搞清楚,讓侯府遭遇大難的罪魁禍?zhǔn)资悄悖∧悴幌劝蜒矍暗氖陆鉀Q了,反而質(zhì)問起我來了?”
蘇明珠早已淚流滿面,“父親,姐姐不愿意拿出方子,我也不怪她。都是我的錯,你要是生氣,打我罵我,我也是沒有怨言的。”
換作以前,蘇明珠這般說,威遠侯心里早就軟了。
但這一次,威遠侯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真是蠢貨,害得侯府名聲盡失不說,還虧了這么大一筆銀子。
現(xiàn)在不想著解決問題,反而還在扯什么方子!
蘇舒窈管家的時候明明好好的,賬上銀子隨便支取,蘇明珠爭強好勝把中饋和鋪子搶了過去,落下這么大一個爛攤子。
威遠侯氣急敗壞,上去又是一腳。
蘇明珠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打,一臉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