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祝千秋齜牙咧嘴的捂著頭,訥訥地咕噥著:“我和他們不一樣!”
“于我而言,都一樣。”
柳玉京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天地至理也好,神功異法也罷,有人學才有價值;如果沒人學,那也不過是一縷雜念罷了。”
“……”
祝千秋聞言愣愣的看著他。
她沉默了許久,才對著柳玉京行了一禮,道一句:“受教了。”
“怎么扭扭捏捏的?”
柳玉京打趣一句后抬眸看了眼已經泛黑的天色,攆人似的擺擺手:“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回去吧,莫要讓你爹娘擔心。”
“……”
祝千秋點點頭,離院而去。
只是離去時,她的腳步很輕,面色很沉,似乎少了平日里的風風火火,多了幾分內斂與鄭重。
‘祝千秋啊祝千秋,這天下英杰如過江之鯽。即便你重活一世,也不過是比他們多了幾分閱歷而已,何足道哉?’
柳玉京雖不知她心中所想,但見她離去時神色明顯異于尋常,自然也感到驚奇。
這丫頭怎么回事?
莫不是真從周天圖中參悟到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