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留下掐痕,我吞咽著嘴里的血腥味。
“我沒有!”
“許家早就沒了,我每天像條狗一樣仰仗你們江家,哪里有本事對付……”
“啪!”
用力一巴掌落在我臉上,江景舟咬牙看向我,雙目赤紅。
“你最好是!”
我拼命咳嗽,嘴里的腥甜險些壓不住。
蘇冉冉再次打來電話,只是這一次,話筒里只有壓抑的哭聲和嗚咽,卻讓男人一瞬間臉色慘白。
“冉冉,我去接你和大寶小寶。”
“別怕。”
語氣溫柔到不可思議。
他轉身離去那一刻,我沖他怒吼。
“你要是走了,就永遠別來見我!”
江景舟猛然一顫,腳下步子卻沒有絲毫停頓。
他已經不需要我了。
我會自己離開,絕不會把自己和孩子留在這里受盡屈辱。
拎著行李箱,我看了江家最后一眼。
至少我是自己離開,起碼還有最后一點體面。
可住進酒店當晚,我卻被人直接闖進房門。
“就是她!”
穿著睡衣赤腳被人推拽到酒店門外,豪車搖下車窗的一瞬間,我和江景舟對上視線。
他抽著煙,低頭陰冷看我。
“你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