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后。
聽說,姜予安被姜夫人帶來的保鏢押回了香江。
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姜予安的消息。
后來,師姐赴港采訪,回來時告訴我。
姜予安因?yàn)橐淮尉岂{,出了車禍。
如今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她那樣一個驕傲的人,自然不愿以這樣一副面貌糾纏我。
自然,也不再姜家提起我。
倒是姜明玉偶爾會給我打電話。
現(xiàn)在的她,懂事許多。
偶爾會很小心的問我,什么時候去香江看她?
有時候,我回答。
有時候,我沉默。
也許,我們終究恢復(fù)不了水乳交融的父女情。
但現(xiàn)在這樣客套,禮貌,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起碼,她會在我生日前打電話給我。
說一聲,生日快樂。
而我也謹(jǐn)記,除了爸爸的身份。
我更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