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他沒給我任何安慰,反而是因?yàn)樵S柔的一個電話,扔下我就走。
可那場酒局,他明明為了許柔的安全,提前做了安排,安保人員幾乎將整個酒店都清了場。
除非她自己故意,否則根本不可能被人盯上,更不可能被人“設(shè)計(jì)”。
所以那個酒局很可能是故意的。
后面的綁架呢?
會不會也是故意的?
沈聿修渾身發(fā)抖,他聲音低沉,盯著面前的下屬。
“從許柔回國開始,她做的每一件事,見的每一個人,都給我查清楚!”
這天開始,他像是瘋了一樣,將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不眠不休。
調(diào)查報(bào)告堆滿了他的辦公桌。
許柔所謂的論文研究根本不存在,那份干細(xì)胞被她拿去黑市賣了,她只是不想讓人救我的母親。
至于那場“對賭協(xié)議失敗”,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
還有那場綁架,看似無辜的許柔,才是幕后黑手。
從一開始,她是為了要我的命。
目的也很簡單,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所以沈聿修也一樣,她看上了,無論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得到。
我這塊擋路石,必然要被她踢開。
聽著許柔與綁匪通話的錄音,沈聿修五內(nèi)俱焚。
他的婉婉,死前到底是多么痛苦?
想著這一切,他目光逐漸發(fā)沉。
以許柔的性格,她絕對還會再來。
他不會讓傷害他妻子的人繼續(xù)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