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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一開門便是宋鶴宇不滿的質(zhì)問,“你到底在鬧什么脾氣?”
在一起十五年。
戀愛五年,結婚十年。
我從來沒在他面前發(fā)過脾氣,也從未和他爭執(zhí)過。
因為我實在是愛慘了他。
不敢,也不舍得和他爭吵。
但今天的我,于他來說就像是忽然失了控的家寵。
變得陌生了。
我平靜的搖頭,“沒有,我只是突然改變主意了。”
宋鶴宇皺眉,“浩浩可是你親生兒子,你怎么能這么自私?”
五年前,我出了一場車禍,醒來后,失去了很多記憶。
浩浩就是那時候來到我身邊的。
宋鶴宇說,那是我們的孩子。
我絲毫沒有懷疑。
因為,我無比渴望著,有一個和他的孩子。
那是我從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就有的愿望。
浩浩腎臟不好。
這些年,我想了各種辦法,花了很多錢都沒有用。
醫(yī)生說要想好起來,就得換腎。
何時的腎源很稀缺。
我和宋鶴宇找了五年,依舊無果。
直到我確診癌癥晚期。
卻查出與浩浩的腎臟相匹配程度高達百分之百。
醫(yī)生勸我,早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