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路,他還是只能留她一個人走。
溫姩沒有探視郁知野的資格,而律師跑了三趟,郁知野也沒有絲毫想要見她的意思。
也就是說,那天在法庭見到男人的那一面,基本就是這輩子的最后一面了。
她沒有了辦法,只能寫信給郁知野,再經(jīng)過層層審核,最后送到郁知野的手里。
隔一段時間她就會寫一封,可是,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的時間了,郁知野卻一封信都沒有回過。
溫姩只能日日盼著,希望郁知野能給她寫一封回信,至少讓她知道他如今在里面過得好不好。
可是她一封回信都沒有等來,等來的只有郁知野要執(zhí)行死刑了的消息。
這個消息瞬間刺穿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真的再沒有絲毫可能。
郁知野沒有回信,不是因?yàn)椴荒埽撬雷约鹤⒍ㄒ溃筒幌朐俸蜏貖ㄓ薪z毫瓜葛,不愿給她留下任何一點(diǎn)念想。
一年多的時間,溫姩本以為自己的眼淚早就流干了,可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眼淚還是再度決堤。
她蜷縮在沙發(fā)上,泣不成聲。
“郁知野。。。。。。你連一句話,都不肯留給我嗎?”
五天后,也是郁知野行刑的日子。
郁知野的律師再次找上了溫姩。
身著黑西裝,神情肅穆的中年男人,沒有任何多余的話語,一來就直奔主題。
“溫姩女士,我是郁知野先生的委托律師。”
聽到郁知野三個字,溫姩空洞麻木的神情才有了些許松動。
律師從公文包里取出文件,推到溫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