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穿成了王寶釧她爹,當朝宰相王允。
看著襁褓里的閨女,我眼前一黑。
這可是苦守寒窯十八年、挖野菜度日、戀愛腦的祖師奶奶!
從那天起,我開啟全方位洗腦模式:
“窮小子只會畫大餅!”
“門當戶對才是硬道理!”
日日講,月月念,務必把“珍愛生命,遠離薛平貴”刻進她dna。
眼瞅著寶釧平安長到十八歲,亭亭玉立,思想端正。
我正感欣慰,覺得穩了。
誰知管家在這節骨眼上湊過來:
“老爺,小姐年已十八,這親事遲遲不定。”
“不如讓小姐拋繡球招親吧,天定良緣……”
我聽得魂飛魄散,抓起雞毛撣子就跳起來:
“打出去!快把這亂出主意的給我打出去!”
……
薛平貴這類窮小子,標配劇情就是后花園偶遇、英雄救美。
我豈能給他這種機會?
“管家,”
我捻著胡須,神色凝重,
“把咱家后花園那堵墻,再加高三尺。不,加高一丈!墻頭碎瓷片給老夫鋪滿!”
“老爺,”
管家一臉為難,“那……那還是花園嗎?看著跟牢獄似的。”
我冷笑一聲:“你懂什么?這防的不是賊,是比賊更可怕的窮書生!”
光防墻不夠,我派人把府邸方圓五里能藏人的破廟、廢屋、哪怕是能遮風擋雨的橋洞,全給買下拆了,夷為平地。
寶釵還小不明白“金錢和權利才是婚姻的補品、大補!”
想讓我閨女“落魄寒窯結良緣”?
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薛平貴本人,我更是重點研究。
我打聽到薛平貴的基本款:寒門、識字、會武、可能還有個“幼時訂親又被退婚”的悲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