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的婚禮雖然沒有大辦,但來的人都是在各行當有頭有臉的人物,巷口停的汽車、軍車和散給鄰里的喜糖,也讓周邊的鄰居知道這家不光有錢還很有關系。
趙家也自然成了周圍四合院的談資,作為為二有幸參加婚禮的許富貴、何大清自然成了眾人打聽的重點。昨天晚上大家可是看到何大清和何雨柱帶一條鹿腿和一大包干貨回來的,這不一早95號四合院的眾人就端著腕聚在何大清的門口,談論著趙家昨天的喜事。
“我們這片是出了個大人物啦,昨天那場面,就是以前偽警察局長的兒子結婚也沒看到這么多大人物”作為有幸和大伯去給偽警察局長送過禮的賈富貴喝著粥說道
“就昨天巷口停的那些車,我這輩子就沒看那么多,更別說還有軍車。”戴著圓框眼睛的閆埠貴附和道
“大清,你給大家說說唄,你昨天可是去那院做席,知道肯定比我們多”易中海對著剛伺候完懷孕的妻子走出來的何大清說道
“我就是個廚子,只做飯不帶耳朵”何大清不接話道
“大清啊,不能你搭上大人物了就忘了我們這些窮兄弟啊,也給我們介紹介紹唄。昨天我可是看到已經去香港的婁老板都回來啦,趙家要是能給我們說個好,說不定我們也能在廠里當個小官呢”看何大清不想說,端著一碗上面蓋著個煎蛋的清面的劉海中急忙說道
“就是,大清啊!你可不能這么自私啊,我家東旭可是未來要當大官的,你就給我們介紹下。以后我家東旭不會忘了你家的,你家傻柱到時候就到我家給我們做飯,不也沾光嗎”在旁給好大兒賈東旭喂雞蛋的賈張氏接腔道
這話剛落,屋里就傳來
“哐當”
一聲,何雨柱端著個缺了口的粗瓷碗出來了,碗里還剩小半碗肉末哨子面,嘴角沾著點油渣子。他聽見賈張氏編排自己,當即就炸了:“喲,賈大媽這是夢還沒醒呢?做著美夢呢!我給您家做飯?您家那油壺倒過來都滴不出三滴油,我怕把我鍋都熬干了!再說了,昨天趙家的席,您也就聞著點味兒,我可是在后廚吃著啦,您那怕是這輩子也吃不上咯?”
賈張氏被懟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放下喂賈東旭雞蛋的勺子就想站起來:“你個小兔崽子!我跟你爹說話,有你插嘴的份?我家東旭將來當了官,第一個就讓你小子沒飯吃!”
“嘿!就你家東旭都十幾歲的小伙子啦,吃個飯還得您來喂,也就在你家當個少爺,當官那還是去對面吧!”
賈張氏聽見何雨柱揭自家短,氣得手指頭直抖,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就罵:“你個不入流的廚子!我們賈家也是高門大戶,要是前幾年等幾個丫鬟伺候著!還輪得到你個野小子說三道四?再說了,我家東旭將來當上大官的,哪像你,一輩子就是個伺候人的主,就你那嘴早晚得被主家死!”
何雨柱把碗往門檻上一放,叉著腰就回嘴:“我打不打死也不用您操心!倒是您,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家飯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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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趙家的席,光那整只烤乳豬就三頭,還有那海參、鮮鮑魚,我在后廚幫忙都嘗了兩口,那味兒,您怕是這輩子都聞不著!”
這話一出口,周圍人都吸了口氣。閆埠貴趕緊推了推眼鏡,湊到何大清旁邊:“大清啊,雨柱說的是真的?趙家席面這么豐盛?那些玩意兒可是稀罕物,以前只有大宅門里才吃得起啊!”
劉海中也忘了攀關系的事,眼睛一亮:“還有海參鮑魚?我的天,那得花多少錢!趙家到底是做什么的,這么闊氣?”
何大清被問得沒法,只能含糊點頭:“是有這些菜,趙家客人非富即貴,準備得豐盛些。具體做什么的,我一個廚子從不多問。”
賈張氏見眾人注意力被岔開,更不甘心,伸手就要去揪何雨柱的胳膊:“看爸你能的!我看你就是欠揍!”
“別動手別動手!”
易中海趕緊上前拉住賈張氏,“大清早的動手動腳像什么樣子!都是一個院兒的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犯不著為這點事鬧僵。”
何雨柱也梗著脖子往后躲:“您別訛人啊!我可沒碰您,您要是摔著了,可別賴我!”
何大清見場面要失控,趕緊拎起墻角的菜籃子,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你跟我走!還嫌不夠亂?再在這兒吵,今天的菜就別買了!”
何雨柱還想再說兩句,被他爹拽著胳膊往胡同口走,路過賈張氏身邊時,還不忘回頭補了句:“賈大媽,您還是趕緊給東旭喂雞蛋吧,別一會兒雞蛋涼了,噎著您家‘未來大官’!”
賈張氏氣得跳腳,指著他倆的背影罵罵咧咧:“這父子倆沒一個好東西!早晚得遭報應!”
“行了行了,大清早的吵什么。”
易中海趕緊伸手攔著,他知道再讓這倆人吵下去,指不定要大鬧一場。轉頭又對何大清說:“大清,我們也不是想攀什么關系,就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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