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接過明樓遞來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輕輕晃動,映出他眼底未散的冷光。他指尖抵著杯壁,輕輕轉動酒杯,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流利的日語只是工具,畢竟要在敵人的地盤上,給他們算一筆遲到的血賬。”
明樓坐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個剛在南京掀起驚濤駭浪的年輕人,忍不住追問:“趙先生,這三天在別墅里,你打算怎么準備?要不要我們幫你找些身份證件,或者補充些武器?”
趙乾抬眼看向明樓,微微頷首:“多謝明先生關心。身份證件我自己會解決,至于武器,我到時能夠解決。倒是有件事,可能需要明先生幫忙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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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里,有沒有單獨的鬼子商人要搭乘那支船隊?”
明樓聞言,立刻明白了趙乾的用意,他走到書桌前翻出一疊情報,快速瀏覽后指著其中一張照片:“還真有一個。這個叫佐藤一郎的商人,專門倒賣從中國掠奪的古董,這次要獨自乘船回橫濱,住在法租界的東亞酒店。”
趙乾盯著照片上那個文人模樣的鬼子,眼底閃過一絲厲色:“就是他了。明先生,麻煩幫我查下他的房間號和作息,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第二天傍晚,東亞酒店三樓走廊里,翻譯提著公文包跟在佐藤一郎身后,諂媚地笑著:“佐藤先生,您放心,我已經把您的行李都整理好了,明天一早直接去碼頭就行。”
佐藤一郎不耐煩地揮揮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明天早上六點來叫我。”
翻譯點頭哈腰地離開后,佐藤一郎剛掏出房卡,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日語:“佐藤先生,好久不見。”
他猛地轉身,還沒看清來人模樣,就感覺脖頸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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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棱軍刺已經精準地抵住了他的頸動脈。趙乾的精神力早已鋪開,確認走廊里沒有其他人,他眼神冰冷地看著佐藤:“別出聲,否則這把軍刺,會直接刺穿你的喉嚨。”
佐藤嚇得渾身發(fā)抖,結結巴巴地問:“你……
你是誰?想干什么?”
“我是誰不重要。”
趙乾推著他走進房間,隨手關上門,“我只問你,明天乘船回日本,你的身份證明和船票放在哪里?”
佐藤看著趙乾眼中的殺意,哪里敢隱瞞,慌忙指向床頭柜:“在……
在抽屜里,有我的護照和船票。”
趙乾用軍刺挑開抽屜,拿出身份證明和船票,確認無誤后,冷聲道:“你為了掠奪古董,害了多少中國人,你自己清楚。今天,就當還債了。”
話音未落,軍刺快速插進佐藤的喉嚨,鮮血順著軍刺噴濺在手上。趙乾抬手抹去濺在臉上的血跡,將佐藤的尸體收入儲物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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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留下任何痕跡。隨后,他換上佐藤的西裝,對著鏡子易容成佐藤的模樣,又用精神力確認了一遍房間里沒有遺漏,才拿著身份證明和船票,從容地走出了酒店。
第三天一早,趙乾跟著人流來到吳淞口碼頭。碼頭上戒備森嚴,鬼子士兵端著槍來回巡查,每一個登船的人都要經過嚴格檢查。輪到趙乾時,衛(wèi)兵拿著他遞來的身份證明,反復核對:“佐藤一郎?你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