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連忙道謝,蹲在臺階上。看似老實,實則在觀察院子里的動靜,他可不想待會吃藥的鬼子從這里溜出去;司令部的辦公室在正屋,窗戶開著,能看到里面掛著張地圖,一個鬼子少佐在接著電話。
沒過多久,廚房那邊傳來香味。鬼子憲兵中早傳開了,今天搶了兩頭大野豬早上已經全煮上了。好久沒吃肉的鬼子,哪還忍的住。將城門的警戒任務交給偽軍,全都聚到司令部等肉了。
鬼子們端著大碗,圍著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好吃!這野豬肉就是香!”
矮胖鬼子也捧著碗,吃得滿嘴是油。回來前給偽軍營長扔了一塊,賈伍道的小舅子接過就啃了兩口下肚,吃的滿臉享受。
趙乾蹲在臺階上,悄悄數著時間——他配的獸藥,發作時間正好是一個小時,現在才過半個小時,還得等。
半小時后,剛剛吃撐著或坐或躺的鬼子,一個個滿臉通紅,鼻子里往外噴著熱氣。
趙乾精神力掃視司令部,確認沒有遺漏,快速將鬼子司令部的各個門封死。
轉身就去往偽軍營地,來到偽軍營地,營地中聚滿了偽軍,一個個都在對營長房間的聲音開著黃色的玩笑。
將他們聚到一旁武器全部收取,一記飛刀解決掉屋內呻吟的兩人,趙乾一腳將人群前的偽軍副營長踹翻在地,一腳踩住其胸口。一枚三棱刺扎在其大腿上,一道聲嘶力竭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發出。
趙乾冷聲道:“讓城內的偽軍全部過來集合。”
賈伍道連忙點頭,趙乾將腳移下其胸口。
賈伍道的沉悶感消失,連忙祈求道:“好漢,我馬上照辦”
隨后偽軍的集合哨聲四起,一隊隊偽軍向營地匯集。到達營地的一隊隊偽軍,被繳械集中到一起。
“將他們中做過惡的全部點出來”趙乾對著偽軍副營長道
經歷了剛剛那噬心般的疼痛,倒是痛痛快快地完成了。
看著剩下不到一百五十人的隊伍(偽軍營約三百五十人),趙乾也是痛恨和悲哀。
趙乾站在這群偽軍前開口道:“你們做了偽軍,那就是漢奸。你們也許沒有殘害鄉里,但也給鬼子搖旗吶喊助威。你們也是鬼子的幫兇。鬼子造下的每一份惡,你們也都有一份。”
“看在你們還良心未泯,沒有欺壓百姓。我給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給我將那群做惡的畜生宰了。”說完趙乾指著旁邊的一堆刺刀道
場中的偽軍沉默良久,百十個偽軍脫下衣服拿著就往刺刀處走去。
赤著上身的漢子們攥著刺刀,眼神里的猶豫漸漸被狠厲取代。被困的惡徒哭喊求饒,卻擋不住刀鋒——有人為被搶的救命錢復仇,有人為被燒的家泄憤,營地中只剩慘叫與刀刃入肉的悶響。
等最后一個惡徒倒下,趙乾冷聲道:“想回家的,脫了狗皮就離開;想殺鬼子報仇的,跟我來。”八十多個漢子攥緊刺刀站了出來,剩下的人默默離開。
趙乾帶著他們來到鬼子憲兵司令部,砸開封閉的大門。院中衣服遍地、污穢不堪、一具具短小的鬼子有氣無力的躺滿院子。
“你們進入解決點”趙乾對身后說道
八十多個漢子攥著刺刀沖進大院,刺鼻的污穢味裹著肉香撲來。癱在地上的鬼子渾身發軟,只會含混哼著“八嘎”,連抬臂的力氣都沒有——獸藥早讓他們又瀉又麻,成了待宰的羔羊。
“殺!”一個漢子嘶吼著撲上前,刺刀扎進八字胡鬼子心口,血濺滿手也不管,轉身又捅向矮胖鬼子。其他人跟著紅了眼,有的戳喉嚨,有的扎心口,把往日受的欺辱全泄在刀刃上。
趙乾站在臺階上冷眼旁觀,直到院中只剩粗重喘息。
他指著提前放出的槍支彈藥對他們說道:“將城中的漢奸、鬼子商人、鬼子倉庫都端了,然后在城門口等我。”
漢子們快速的分發好武器,分隊向城中各處沖去。
趙乾精神力快速在司令部進行搜索,很快在小井邊的房間發現了密室。里面存放在著不少金銀財物,丟失的藥品也在其中,快速收收取后去往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