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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早看不慣我幫沈語瑤還債，借著這個機會瘋狂輸出。

我點頭，一字一句地應聲：

「叔，別開玩笑了，我一個身上發餿的豆花販子，哪有資格原諒沈大小姐？」

這話一出，沈語瑤的臉色變了。

她一張嘴肉眼可見的發抖，給秦叔的傷口上完藥，我才轉過頭看她。

聲音微啞，不急不緩，甚至沒有一絲怒氣。

「我是該叫你沈語瑤，還是該叫你沈大千金呢？」

「見青……」

沈語瑤的聲音啞了，帶著控制不住的顫抖。

我抬手，打斷她的話：「你有很多機會解釋，被帶去警局的當晚，陪我在醫院的那晚，可你都沒有開口……」

我抬眸，直直撞進她的眼底。

「你可能不知道，無論哪一晚，我都和你們只隔著一堵墻，親眼看見你們親熱，親耳聽著你們詆毀我……」

沈語瑤雙眼無意識睜大，喉嚨像被什么堵住，什么都發不出。

只是臉色慘白一片。

周圍的打鬧聲，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下來，連宋泊川也側過身盯著我。

我吸了吸鼻子，憋回眼底的濕潤。

這兩人，我從未辜負一個，他們不值得我流一滴淚。

他們，不配。

「沈語瑤……」我扯出笑，「你將下了藥的牛奶和外賣，遞給我時，就沒想過，五年這么長的時間，我會因為服用過量，驟然癡傻嗎？」

女人率先垂下了頭，連帶著身體也晃了裝，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或許時間太長，她已經忘了，我們初初認識時。

我出了車禍，倒在馬路上沒人管我，夜里大雪，找不到車。

是她頂著鵝毛大雪一步一步背著我，送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