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高聲喊了一句,管家連帶著保鏢沖進來將裴渡舟直直拖了出去。
「棠棠我后悔了」
直到哭喊聲再也聽不見,我勾起唇角,對著角落喊了一聲:
「閑話沒聽夠?還不出來?」
不過片刻,一身銀灰色西服套裝的裴閔帶著淺淡的笑容,緩緩走出,不知是哪句話取悅到他,男人的眉眼間盡是春意。
灼灼的視線粘在我身上,眼底神色欲說還休。
我沒扛住,倒是比他先紅了臉。
突然,他一把抱起我,吻得又急又兇。
「裴閔」
我羞澀至極,不停地推拒著他,他不以為意,走路的步子越發的快,連帶著喘息也越發重起來。
「是你說我寶刀未老的那咱們多要幾個孩子。」
那天,他果然用了一個晝夜證明自己,的確比年輕人更厲害。
從那后,不知道裴閔用了什么方法,裴渡舟再也沒來老宅騷擾過我,聽說是被放逐海外。
聽說是被裴閔下放到偏遠的分公司。
這一切,我都沒有再關注。
不久后,裴閔正式對外公布,剝奪裴渡舟一切繼承權,以后他只能靠家族的信托基金活著。
而我的兒子正式成為裴家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