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地問話,葉韶光懶散靠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看著她道:“溫總,敢做就承擔(dān)結(jié)果,玩不起就沒有意思了。”
葉韶光的不以為意,溫蕎臉色先是一沉,馬上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笑意,從容的說道:“葉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而且葉總好像也沒拿到我什么證據(jù)吧。”
葉韶光沒有直接證據(jù),畢竟那件事情她沒有直接負(fù)責(zé)。
所以這會兒,只要她不承認(rèn)那件事情,那這件事情就不是她干的,就和她無關(guān)。
溫蕎和他裝傻,不肯承認(rèn)這事,葉韶光慵懶靠在椅子上,就這么看向她了。
四目相望,溫蕎見葉韶光就這樣盯著自己,她正準(zhǔn)備開口再說什么的時(shí)候,葉韶光卻似笑非笑道:“溫二小姐,我做事情從來不需要證據(jù),我說是你,那就是你。”
證據(jù)?
他就是證據(jù),他就是王法,他想怎么辦這事就怎么辦,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匯亞和溫家還能拿他怎樣?
葉韶光的囂張,溫蕎臉上的表情僵持住了。
眼下,她和葉韶光談判,卻完全忘了,葉韶光從來都不是善茬,他做事情是不講道理的。
盯著葉韶光看了好一會兒,溫蕎皮笑肉不笑抽動嘴角說:“葉總,匯亞的項(xiàng)目你也攔了幾個(gè),那是不是該消消氣,該收手了?”
溫蕎的示弱,葉韶光呵聲一笑:“這才哪到哪?溫總敢先出招,這就不敢接招了?”
葉韶光的話,溫蕎再也演不下去,臉色狠狠陰沉了下來。
前些日子芯片上市,匯亞那股勁好不容易緩過來,結(jié)果葉韶光又在中間摻和一腳。
直視葉韶光很久,溫蕎這才勉強(qiáng)地笑道:“葉總,匯亞和東升無冤無仇,許言她也并不是真正的葉時(shí)言,葉總有必要這么護(hù)著她嗎?”
講理講不清,溫蕎就打感性牌。
挑撥許言和葉家的關(guān)系。
溫蕎在中間的挑撥離間,葉韶光神色頓時(shí)凌厲,看著溫蕎說道:“溫小姐,葉時(shí)言不是葉家二小姐,這事你又是從哪聽來的?就算你說的事情為真,那我葉家認(rèn)了她,她就是葉家二小姐。”
不等溫蕎開口說話,葉韶光又說道:“還有溫二小姐,你對付的不是過世了兩年的許言,而是我葉家葉時(shí)言。”
最后一句話,葉韶光的語氣格外重,格外凌厲。
葉韶光一番話,溫蕎的臉色再次變了變。
葉韶光說得沒錯(cuò),她踩的是葉時(shí)言,而不是許言。
被葉韶光懟得沉默了好一會,想到匯亞后期的發(fā)展,溫蕎只好說道:“葉總,這件事情只是誤會,我可以保證的是,同樣的事情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
溫蕎給的承諾,葉韶光理都懶得搭理,直接拿起電話打給門外的秘書吩咐道:“可以請溫二小姐離開了。”
葉韶光掛斷電話,辦公室房門被打開,年輕女孩客氣地對溫蕎說道:“溫總,請。”
葉韶光的不客氣,溫蕎一下從椅子站起來,憋著一股怒火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怎么人人都能壓她一頭,怎么人人都能拿捏一下?
明明拼命了這么多年,努力了這么多年,為什么還是差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