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棋:“喲!這是敢做都不敢當了。”
緊接著,又說道:“周京延,我不問那么多,不為難你了,你就給個準話吧,冷暴力言言三年,不待見言言三年,你是不是想讓言言先提出離婚?”
周京棋的分析,周京延除了覺得好笑,還是覺得好笑。
笑過之后,他走到落地窗的邊柜旁邊,伸手從柜子上面拿起香煙和打火機,然后從煙盒拿出一支香煙咬在嘴里,繼而若無其事的點燃。
重重抽了一口,他吐了一口煙圈,又轉身看回周京棋,好笑的說:“我要離婚,還用得著許言開口?還用得著等三年?”
周京棋狐疑看著他:“那這么說,當年你和言言結婚,不是被爺爺逼的嘍。”
周京延更笑了:“周京棋,你跟我認識23年了,你看誰能逼得了我?”
周京延的嘚瑟,周京棋嫌棄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不待見言言?為什么不對言言好點?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你生性貪玩,但你不是蠢人,既然和言言結婚了,你還是會顧及言言的臉面,你只會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你會既要又要還要,但是周京延,這三年來你是把言言往死里整,你一點溫柔都沒給過她,一點面子都沒給她,件件事事都是奔著離婚去的,那這些又是為了什么?”
依照周京延的性子,他答應了結婚,應該就不會這樣對待許言,他會把方方面面都做的滴水不漏。
畢竟,周京延是她認識的所有人當中最聰明的。
周京棋對他的分析,周京延手里夾著香煙,就這么看著她了。
平時看著大大咧咧,提問題倒挺尖銳。
盯著周京棋看了半晌,周京延冷不丁的說:“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周京棋:“你別打岔,你回答我的問題。”
門口外面,許言沒有敲門進來,只是一聲不響站在外面。
沒想刻意偷聽的,不過是場意外,就像那次聽到他和秦湛的聊天一樣,都是意外。
收回眼神,側轉過身,許言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傭人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二少夫人,你怎么站這里?”
許言聽著聲音,連忙轉過身,溫聲打招呼:“李嫂。”
許言的一聲李嫂,屋子里面,兄妹兩人的談話戛然而止。
周京棋見狀,連忙過去把半掩的房門打開,看著許言說道:“言言,你和爺爺談完了?”
周京棋的問話,許言站在臥室門口,笑著道:“是啊。”又說:“我上來拿點東西。”
周京棋:“你進屋啊,我哥他醒了,沒打擾到他的。”
“嗯。”聽著周京棋的話,許言應了她一聲,而后就進屋了。
落地窗那邊,周京延聽著許言的動靜,他轉過身也朝門口看了過來。
四目相望,看許言的眼神落在他手中的香煙上,周京延恍然回神,連忙走近茶幾,彎下腰,將半根沒有抽完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
周京延掐煙的動作,周京棋滿是全嫌棄了,呵呵冷笑道:“周京延,你真夠雙標的,言言是女生,我也是女生,我在這里你就肆無忌憚的抽煙,言言一來,你就把煙滅了。”
“行行行,言言是你親媳婦,我是撿來的,我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