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霜今日本意是要詢問金珠,怎么才能治好玄武少主的病,她也沒想到她就封魔了和金家兄妹起了沖突。
她氣沖沖地出了金藥坊,從閔征手里接過韁繩,瞄了一眼另一側(cè)停著的素黑轎子。
鼻子里哼了一聲,翻身上馬而去。
廳內(nèi),
葉婉瑜松了口氣,責(zé)怪起玄武云樓:“你一夜未回,為何回來了,也不告訴我?”
“郡主是個瘋性子,她定是發(fā)現(xiàn)你身上某一處有相似的地方了。”
玄武云樓故作輕松:“不是你讓她無需通報的。”
“那不是想著若是會客的時候,能在賓客與她之間制造些沖突,誰能想到她如抽風(fēng)一樣,以后還是得攔著她些。”
“你真要去和沐公公泛舟?”
玄武云樓的心思,完全都在剛才武之力稟報的事上。
葉婉瑜好笑道:“難不成我敢抗旨?”
“讓武之力說你身體不舒服就是。”
玄武云樓語氣淡定,可心里已經(jīng)把程沐然的動機(jī)分解了無數(shù)遍。
什么奉旨,又是泛舟,賞景的,從那天在太傅府,他就從程沐然的眸子里看出了異樣。
男人是最懂男人的,太子殿下對他的女人感興趣。
盡管現(xiàn)在他還不能對這女人吐露情愫,但他也決不允許別人虎視眈眈。
他猛地貼近葉婉瑜身前,悶聲道“你知道他不可能奉旨!”
葉婉瑜抬頭迎上玄武云樓的臉,眼珠瞪大,無辜的樣子好似奇怪他為何有些失態(tài)。
“太子親來定是和郡主一樣耐不住性子,他約我單獨(dú)出去,也是想從我這里找到突破口,我不帶春十娘,讓云昭跟去就是,你可還有不放心的?”
“你自己決定。”
玄武云樓說完賭氣一樣,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留下一個緊繃而僵硬的背影。
葉婉瑜不解地怔在原地,今日的玄武云樓莫不是吃了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