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家屬,有媳婦兒暖被窩的男人,竟然不在家屬院住,而是跑回單身宿舍來,這讓人真的很疑惑啊。
“難道是你跟嫂子鬧矛盾了?”
張遠瞎猜。
周臨淵睨了他一眼,眸光淡淡的,“我媳婦兒脾氣好得很。”
“那你這是?”
張遠瞎猜,“總不至于是舍不得我吧?”
“呵……”
周臨淵懶得與張遠瞎扯,端著盆從他身邊路過。
“喂,你到底咋回事啊?”
張遠澡也不洗了,追上去詢問周臨淵到底為什么回來單身宿舍住。
大家都是當兵的,部隊里又都是一群糙老爺們,大家平時閑談扯到葷段子的時候,都在說他們這些大齡未婚青年,兄弟比手中的鋼槍還要硬。
就算一天訓練得累死累活,那到了晚上,也是有用不完的勁兒。
老周也單身了二十八年。
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兒,怎么不在溫柔鄉里?
這不對,這很不對。
“你似乎很關心我的事?”
周臨淵已經走到自己的宿舍前了,身后的張遠還在喋喋不休,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張遠也被迫停下腳步。
“不是,這不是身為好兄弟,擔心你身體出問題嗎?”
“呵呵,謝謝你的擔心,我身體好得很。”
周臨淵回答。
張遠疑惑,“那你為什么不愿意在家里住?”
“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不是你,難道是嫂子?”
眼看張遠越扯越遠,周臨淵不得不出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收起你的胡思亂想,我與茵茵在滬市只是領證了而已,還沒有舉行婚禮。”
雖然說現在是特殊時候,宋家的成分也特殊,但是別人有的,周臨淵也想給她。
張遠眨了眨眼,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還要舉行婚禮,你才搬去家屬院?”
“不應該?”
周臨淵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