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您看,就是這樣。我太太她失明多年,生活難免有不便,我工作又忙,疏于照顧,真是,唉!”
他表演得情真意切,幾乎把自己都感動了。
做筆錄的警察看了看我單薄虛弱的身體,又看了看衣冠楚楚的許巍。
眼神里帶著審視,但苦于沒有證據,而我這個受害者又如此配合,他們也無法為我做更多。
就在這時,那兩位紀錄片制作人適時地出現了,他們出示了剛才在樓下拍攝到的驚險一幕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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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制作人言辭懇切,
“警察先生,我們懷疑齊夏女士有嚴重的心理問題,并且可能長期處于某種壓力之下。我們希望能為她提供一個傾訴和記錄的渠道,這既是為了紀錄片,也是為了她的心理健康。或許我們的拍攝能發現一些更深層次的問題。”
男制作人補充道:
“而且,剛才我們還沒有詢問齊女士的意見,不確定她是否有意愿接受我們的采訪。”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抬起頭,淡然又堅定地回應:
“我想拍。我想把我的經歷說出來,也許能幫到別人。”
許巍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他想反對,但在警察局,在兩位制作人和警察的注視下,他找不到任何合理的理由拒絕。
他只能硬著頭皮,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好,只要對小夏好,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