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是牽線,是要我用姻緣司的秘術,為他的商業(yè)帝國鋪路,強行扭轉他人的命定之緣,為他創(chuàng)造利益。
這是在讓我,與天道為敵。
我深吸一口氣,回了兩個字:“做夢。”
我以為季臨川的威脅,會是輿論上的攻擊。
沒想到,他的報復來得更快,也更直接。
不到半小時,我的“姻緣閣”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季臨川和林菲菲去而復返。
他身后還跟著兩個黑衣保鏢,將小小的店門堵得嚴嚴實實。
“長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對我說‘做夢’兩個字。”季臨川慢條斯理地走進店里,皮鞋踩在我剛掃干凈的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他目光輕蔑地在我身上掃了一圈:“看你這窮酸樣,守著這么個破店,一年能掙幾個錢?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林菲菲挽著他的胳膊,嬌滴滴地開口,卻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藥。
“川哥,別跟她廢話了。我看她就是個老姑婆,自己嫁不出去,才在這里裝神弄鬼,嫉妒別人成雙成對?!?/p>
她說著,突然掙開季臨川的手,幾步?jīng)_到我面前。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嘴上說著天命難違,心里不知道多想爬上川哥的床!”
我皺眉后退一步:“嘴巴放干凈點?!?/p>
“怎么?被我說中了?”林菲菲冷笑一聲,眼神狠戾,“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不識抬舉的下場!”
她話音剛落,突然伸手,一把撕開了我身上的對襟布衫。
刺啦一聲。
扣子崩飛,衣襟洞開。
我下意識地護住胸口,臉色瞬間漲紅。
不是羞,是怒。
作為引渡使,我的肉身受仙法庇護,早已不染凡塵。
但這種極致的羞辱,卻像一把刀,直直插進我的尊嚴里。
“拍下來!”林菲菲對著季臨川尖叫,“把她這副騷樣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去!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個故作清高的神棍,到底是個什么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