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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蹄子,還敢亂叫。」
誰知我剛一開口,嘴巴就被人死死的捂住,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我看你真的是反了,今天要不把你的臭嘴縫上,你是真的不長記性。」
「就是,撒謊也不打草稿,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敢肖想任少,誰不知道任少寵妻如命,怎么可能會像你這樣滿身窮酸的來當服務生,還帶著個拖油瓶。」
哄笑聲中,葉均冷眼旁觀,看著眾人一下一下把我的頭按進馬桶里,不停的沖著水。
馬桶里的腥臭,熏得我不停的作嘔。
葉均眼里滿是輕蔑,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團骯臟的垃圾,撣了撣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向后退了一步。
「江心奕,你不過就是個不知被多少人睡過的爛人,生下了一個不知父親是誰的爛種,就憑你這副樣子,誰還敢要你?」
「更何況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任少,我好心收留你回陳家當一個傭人就算了,沒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
「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和月月的底線,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教教你做人。」
說著指著那群服務生。
「你們給我拿針線把她的嘴縫起來,什么時候會說話了,什么時候在給我放開她。」
「葉均,你出軌自己的學生在前,聽信讒言陷害侮辱我在后,你憑什么覺得我還會感恩戴德的回到你身邊。」
「真正惡心的人是你,我一想到曾經和你相處過,就讓我覺得惡心。」
看著面前的人丑陋的嘴臉,我心中的恨意滔天。
曾經我不愿以權勢欺人,人在做天在看。
想著葉均和林月月早晚會有一天身敗名裂。
可現在我不這么想了,有些人永遠會把你的底線當做一再踐踏的資本。
「閉嘴!」
葉均見我如此說,神色徹底冷下來,畢竟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贊美。
年紀輕輕事業有成,身邊還有個美嬌娘,無論怎么看都有著讓人羨慕的資本。
可偏偏當時他和我有著婚約,他的美嬌娘又是自己的學生上位,名不正言不順,這些年為了保持自己的深情人設所以才一直忍著沒娶林月月,但私下兩人不知把只有夫妻之間能做的事做了多少遍。
「嘴硬是吧?好,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這枚針硬。」
「給我縫,有什么事我會給你們擔著,更何況這么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就算今天死了也只會有大把的人拍手稱快。」
葉均氣急敗壞的吼道。
「啊!」
第一針穿過,我發出慘烈的哀嚎。
「媽媽,媽媽。」
女兒見我被人架起來,滿嘴鮮血橫流,頓時急的大哭。
林月月雖然對我恨意滔天,但面對一個只有三歲的孩子始終下不去手,畢竟如果熱水真的潑下去虐待兒童的罪名一旦坐實,她這輩子就毀了。